“雪莉杨说得并非全然是错的。”
陈长生已然收起了神识，开始调教胡八一、王凯旋。
“陈爷，那精绝女王该不会真的是女妖吧？”
王凯旋张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相信。
胡八一就更不用说了，过去三十年的唯物主义教育让他一度建立了科学观，摈弃一切封建迷信。
“你们觉得你们现在经历的一切不是真的？”
“古彭祖活八百岁，那只是传说吗？”
“若我告诉你们，在这个世界有些人能活几百岁，你们是不是会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但这就是事实。”
“你们可以仔细想想，人仙武道一旦突破至先天，能够活120岁，大宗师150岁，武圣300岁。”
什么？
胡八一、王凯旋都懵了，有人能活几百岁，这居然不是神话传说。
不过他们联想到人仙武道，却又觉得这件事也并非完全不能相信。
仅仅是突破至炼皮境，区区两个武士拥有数百斤巨力，这难道不是正在颠覆某些东西吗。
“精绝女王确实能够掀开面纱，让人化作虚无，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那并不是什么女妖，她只是拥有一双特别的眼睛，名为无界妖瞳，佛经中描述的第六种眼睛。”
“古时期，天地间出现了很多生物，凤凰、麒麟、真龙等等，这些生物寿命悠远漫长，且拥有无法想象的伟力，其中有一只头长巨眼的生物，名为蛇神。”
“蛇神死后，尸骨藏在昆仑之北的扎格拉玛山僧格南允洞窟，一个是骨架，还有一个是它的巨眼。”
“大脑中依然保留着行境幻化的力量，科学的解释，那就是虚数空间，无法探知的空间，类似于异次元，开启通往虚数空间通道的便是蛇神巨眼。”
“传闻，那颗巨眼可以使它的灵魂长生不灭，在天地与时间的尽头，它会像凤凰一样，从尸骨中涅槃重生。”
“几千年前，鬼洞族人来到了扎格拉玛山，带走了蛇神巨眼，并掌握了其中的秘密。”
“鬼洞族人借助这样的力量，建立了庞大的宗教神权魔国，而魔国最高的统治者被称作鬼母，天生拥有无界妖瞳，那是一双可以开启行境幻化通道的眼睛，勾连蛇神巨眼。”
“魔国常常举行复杂的仪式，用奴隶祭祀蛇骨，那些肉眼见过行境幻化的奴隶，就会被钉眼球的标记，渐渐血液凝固而死。”
“传闻，每一代鬼母都是转生再世，从不以面目示人。”
目光幽深，陈长生莫名的说道。
‘？？？’
胡八一、王凯旋听得有些熟悉。
这鬼母怎么跟壁画描绘的精绝女王这么相似，虚数空间，把人化作虚无，更加契合了。
“魔国的残暴统治引起了周边小国的群起而攻，从而导致灭亡。”
“灭亡之后的魔国后裔来到了曾经的族地，扎格拉玛山，建立了新的国度，精绝古国。”
“精绝古国的最高统治者就是精绝女王，且每一代精绝女王都拥有无界妖瞳。”
“姑墨王子下毒的那只金羊羔确实被精绝女王吃了，精绝古国由此灭亡，但精绝女王未必死亡，湮没一切的黄沙便是以行境幻化的力量引来。”
迎着二人的目光，陈长生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有些事，像鬼洞诅咒，这东西还是要他们亲身经历之后才能真正的明白什么是生死间的大恐怖。
所谓的虚数空间可以视作精神的世界，精神力强大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创造一个一模一样的世界，就像影之恶罗海城，想要操纵这样恐怖的力量，就必须付出代价，献祭就是鬼洞族人付出的代价。
“精绝女王没死？”
“吃了毒药还不死，这丫的不是妖怪吧。”
王凯旋吧唧着嘴，不禁咂舌。
“陈爷，咱们去的那地方是不是能见到精绝女王和那啥虚数空间。”
心思敏锐的胡八一一句话说到了点子。
“我这一趟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见一见你说的这两个。”
眺望远方已然落下夜幕的沙漠，陈长生眼中升腾起一丝战意。
“咕噜！”
胡八一、王凯旋听了这话，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沙沙。’
就在这时，雪莉杨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瞥了一眼，陈长生淡淡道：“怎么，考古工作结束了？”
“那群知识分子居然舍得来，我还以为他们要在坟里住着。”
“你....”
雪莉杨被他一句话堵得俏脸生愠。
“我可跟你说。”
“接下来要沿兹独暗河前往扎格拉玛山。”
“这条路越往里面走越是充满了危险，这些知识分子不见得是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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