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午饭之后,陈建超便开始在家里收拾起来。
如今这个家真可谓是家徒四壁,能够换钱的基本上都被他拿出去换钱喝酒了。
他抬头瞥见了院子里随意堆放着的一辆破板车,这还是当初分家的时候,硬是抢过来的,现如今看着这个破板车,倒是可以派上用场了,至少上镇上去摆摊的时候可以当做一个运输工具。
经过了一个下午的收拾,整个家里也完全收拾出来了,陈建超对自己现在的家里也有了一个全面的认识:家徒四壁。
所有的东西都需要重新置办。
这可是需要一大笔钱才能办下来的。
而在陈建超忙碌的时候,方雅琴并没有出来帮忙搭把手,她原本是想要出来帮忙的,但是,被陈建超拒绝了。
此时,她站在堂屋的门廊上,那双如同死灰一般的双眼看着在院中忙碌的身影,心里也产生了好奇,似乎陈建超好像真的变好了。
只不过,她还是不敢轻易相信。
毕竟她在陈建超的身上吃的亏实在是太多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
陈建超推着自家的破板车,带着在河里捞到的那条甲鱼就直奔镇上而去了。
唯有在镇上的菜市场里才有机会将这条甲鱼卖掉换钱,像这农村,家家户户都勉强吃饱,哪有多余的闲钱来买这些东西。
菜市场里卖水产的倒是不少,不过都是鱼虾,像甲鱼这种几乎没有,这也导致甲鱼的价格特别贵,而且,这种个头这么大的野生甲鱼几乎是看不到的。
陈建超来到了卖水产的摊位前打量着摊位上的水产品。
老板看到陈建超后,便热情地招呼着:“兄弟,要买点什么?”
陈建超绕过了摊位,走到了老板的跟前,说道:“老哥,我不买东西。”
然后将自己带来的甲鱼悄悄地拿了出来:“我这有甲鱼,你这收不收?”
老板刚听到陈建超他不买东西的时候心中还不爽,可是一听甲鱼,立马就来了兴致:“兄弟,让我看看你的甲鱼的品相如何?”
陈建超便把甲鱼递给了水产的老板,老板一瞥,眼就亮了:“呦呵,这甲鱼的个头不小啊!”
“是啊,老哥,这可是野生的甲鱼,不好抓,要不是我昨天运气好,也不可能抓得住,老哥,你这收不收!”
“收。当然收了。”老板笑呵呵地说:“这甲鱼平常都是一斤5块钱,你这只甲鱼个头大品相好,我就按10块收,你觉得如何?”
陈建超虽然是第一次卖甲鱼,但是,根据他的记忆,这个时期的甲鱼的价钱可不止这么便宜,显然这老板是看自己是个不懂行的,就想要宰自己一把,不过,陈建超岂能让他如愿。
“老哥,我这甲鱼可是野生的,能够长这么大个头的可不多见,你这一斤10块钱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了。”陈建超面露为难之色地说。
老板眼珠子一转,刚要给陈建超报价,这个时候水产摊位前来了一个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带着一副银丝边框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问道:“老板,你这有甲鱼吗?”
陈建超一听立马就走了出来,打量着这中年男人,一看就是那种家庭背景不一般的,笑呵呵地说:“老哥,我这有甲鱼,野生甲鱼,刚抓的,你要不要?”
陈建超说着便将自己抓的甲鱼递到了那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面前。
中年男人瞥了眼陈建超的甲鱼,十分满意:“小兄弟,你这甲鱼怎么卖?”
陈建超也说不上多少钱合适,便跟中年男人说:“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卖甲鱼,也不知道多少钱合适,您就看看您能给多钱吧。”
那中年人笑了笑,说:“小兄弟,我看你也是一个实在人,也就不跟你讲价,以你这只甲鱼的品相,我给你一斤20,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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