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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闻言一怔,对着吕道然下打量一眼,赔笑道:“看您有些眼生,应是初次到这儿做生意吧?”

“怎么?难不成这里还不接生客?”

吕道然反问。

老鸨连连摆手:“您说笑了,咱们这种地方,自古哪有不接生客的道理。只是我看您有些眼生,怕您不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

“哦?那不知这边是什么规矩?”

“小镇虽不大,却是五湖四海进京经商中转之地,来来往往的,也不乏有钱的主儿。您也知道,谁都稀罕梳拢,可我去哪儿找这么多的梳拢不是?咱总不能去逼良为娼吧。”

老鸨开始唠叨起来。

吕道然掏出一根金条,放在桌。

金条是慈禧墓中带出的那两箱。

一开始的时候,面是有刻字的,因为金条在清朝时是不流通,多为国库用金以及皇室个人收藏专用。

而慈禧墓中的金条和银锭,是专门为慈禧量身定制的刻字。

吕道然没有将其磨掉,因为这样太浪费时间。

他直接……把那两箱银锭和金条熔掉,制成了新的金条(小黄鱼、大黄鱼都有)和银锭,而面,自然也就没字了。

“哎呦……”

老鸨看到金条的刹那,脸色一变,快步跑到桌前:“不知这位爷怎么称呼啊?”

说话的同时,她也在打量着金条的真假,当确定金条为真时,她笑的更开心了。

眼下清廷虽还未亡,却也是在苟延残喘。

如今乱世四起,各地都有起义事件。

其中,不少地方的大清银票已经不作数了,军阀不认,民众自然也不认。

许多来此做生意的外地人,想要进货出货,都得将他们当地的银票换成银锭或者金条。

“这下有梳拢了吗?”

吕道然坐下。

老鸨亲自为其沏茶,道:“这位爷,您也知道这边是什么情况,一般货色的话,好说。但您的要求……”

不等她说完的,吕道然又掏出一根小黄鱼,问道:“够了吗?”

“爷,请移步甲字房。”

……

一个时辰后。

镇子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此人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身刀客装扮,骑着红棕马,背着一柄关山刀。

“驾……”

他驱马前行,进入镇子后来到怡花院便跳下马背,迈步而入。

“爷……”

老鸨和姑娘们前打招呼,皆被其无视。

他的双眼如刀锋般凌厉,对着周围的众人打量,打量的人以女子为主。

显然,他是在寻人。

人群中没有刀客要找的人,他迈步楼。

老鸨看他怪异,且背着刀,便不想招惹他,只希望这怪异的家伙别在自己这里惹事就好。

刀客来到二楼,直接踹门而入。

房间里的客人正在卖力呢,被这么冷不丁的一吓,差点儿吓出毛病来。

当看到刀客后,客人怒声大骂。

刀客看了女子一眼,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便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对其谩骂声全然不顾。

一个、两个、三个……

越来越多的房间被刀客闯入,但他依旧没有寻到自己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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