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邦德家。
麦尔斯后半夜才处理完一应事宜,回到卧室,换好睡衣来到床上。
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
就在麦尔斯觉得某位黄花老女仆只会嘴花花,却没胆子真枪实弹,都准备闭上眼睛休息时。
咚咚。
两声微弱的如果不是过于安静的环境都听不见的敲门声传来。
门口。
玛莲局促的站在门口,悄悄的收回了敲门的手,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害怕进少爷的房间。
“我敲门了,我来了,少爷听不见我就回去了!”
玛莲自己嘀嘀咕咕起来,这么想着:“对,我又不是没来,我来了,所以没进去也不是我的问题!”
“我才不是怕了呢!”
自己把自己说给说服了,玛莲松了口气,就打算跑路了。
“进!”
还不等玛莲转身,从卧室里传来麦尔斯的声音就是让她浑身一僵。
“咕咚!”
咽了咽口唾沫,玛莲心跳加速,好像要跳出来一样,领口下的沉甸也跟着蹦哒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玛莲一咬牙推门走了进去。
“少爷……”
玛莲嗫嚅着,磨蹭着脚步慢慢靠近着,拉上的窗帘让此刻的卧室里只有丝丝月光自帘缝之间划过一条长线,分隔开玛莲与大床的脚步。
跨国这条光线,玛莲有种强烈的预感……
…会被吃掉!
忐忑的内心让此刻的黄花老女仆心砰砰的跳,在期待中又害怕起来。
刷!
不等玛莲害怕,蒙面袭来的黑影只让玛莲眼前一黑,带有余温的被子将玛莲卷成了寿司,拉到了床榻之上,床都跟着吱呀叫了一声。
“呜!”
闷哼一声,玛莲勉强露出个头来。
麦尔斯可从来不是个磨蹭的性子,在看见玛莲磨蹭下就特地帮了对方一把,不然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毕竟离天亮没多久了,要抓紧时间才是。
开窍后的麦尔斯可谓是从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奶狗成功进化成了一只饿狼,还是那种从理论型选手到实践派的跃升。
用“饥·渴”来形容活了两辈子的麦尔斯都不为过。
“少爷!不要啊少爷!”
玛莲慌了,虽然已经期待了许久,每晚都在想,但黄花老女仆在被动真格的后明显怕了。
热气扑打在脸上,玛莲的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
“玛莲,请允许我对以前的自己对你道歉,竟然对你的美貌无动于衷这么多年,不应该,实在是不应该!”
麦尔斯一边摇头一边唏嘘道。
“少爷那是还小!”
玛莲听着少年的话,不敢与少年那双在黑暗中依旧显得明亮的红宝石一般的眼眸对视,把红透的要发光的脸蛋埋进了被子里,还在狡辩想要逃脱眼下这种奇怪氛围:“少爷现在也还小,而我已经老了!”
玛莲的眼底闪过一抹黯然,虽然不会提及,但年龄已经成为了一条鸿沟。
她的年龄顶的上两个少爷了。
像是这个岁数本应该已经是两个或者是更多孩子的母亲了,但效忠于少爷的自己已经决定未来只会服饰少爷到老死。
跟随了自己十七年的女仆眼中闪过的黯然自然被麦尔斯捕捉到了,从只言片语中不难理解黄花老女仆心底的忧郁。
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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