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担心,有许多事情提前发生了。
陈世美才与公主成亲,难不成秦香莲早已携子到京城寻丈夫,然后已经碰壁一次,心灰意冷回乡,途中被陈世美派人追杀,又去徐子麟的衙门告状,差点饮恨西北……
李牧担心这一切事情已经发生,否则包拯如何要在明日提审徐子麟,该说这案子和当朝驸马有关。
李牧此时,除了能想到这件事,想不到别事,能与这两人同时有牵连。
昏昏沉沉的睡去,一觉醒来,天才蒙蒙亮。
李牧洗漱完毕,去早市吃了一笼包子,和一碗豆腐脑。
然后便向开封府走去。
开封府大堂。
“威……武……”
杀威棒频繁杵地的声音,以及衙役们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响彻在整座开封府大堂内。
大堂之上,包拯坐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下的主案前,威严无比。
师爷公孙策坐在其下首位置,面色古井无波。
包拯右下首位置上,坐着的是奋笔疾书的李牧,他在记录包拯审徐子麟的整个案情过程。
包拯惊堂木一拍,高声喝问:“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徐子麟面无惧色,抬头冷声质问包拯:“下官徐子麟,不知包大人无故命人抓来下官,所为何事?下官衙内还有诸多事务等着下官处理,包大人若无他事,下官告辞。”
徐子麟言辞铿锵有力,仿佛他真的不知道,包拯为何要拿他来开封府审问一般,他还拿衙门内事务繁多,不可耽搁为由,想要要离开。
包拯大喝:“大胆徐子麟,事到如今,还敢装疯卖傻。”
这一声大喝,令徐子麟当场吓得一哆嗦。
他一脸惊吓,不知所措的样子:“大人,下官真不知自己何罪之有,还望大人明示。”
包拯从桌案上拿起一纸诉状,握在手中:“此乃秦香莲状告你与陈世美勾结杀人的罪状,你敢说你不知本官为何拿你,公堂之上,言辞狡辩,徐子麟,你可知罪。”
“冤枉啊大人,徐某为官清清白白,走路尚且怕伤害蝼蚁命,如何敢与人合谋杀人,大人,这可是天大的冤枉。”
徐子麟一听状纸上所告他之罪,连忙高呼冤枉。
包拯冷哼:“冤枉,状纸在此,你还想抵赖。”
徐子麟心中大惊:“下官从来不认识什么秦香莲,又为何要与驸马爷合谋杀她?”
“驸马爷是为徐子麟同窗不假,可下官与驸马爷,已有三年未曾联系,又何来合谋杀人一说。”
“大人若是不信,可命人找来下官师爷,一问便知。”
“下官自从到葛城上任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为官做事,甚少与以前的故友联系,就连陈世美当上驸马爷这件事,下官还是近日从一个属下口中听说,如何与其合谋杀人?”
“大人若还是不信,去葛城县衙,随便找人一打听,便知下官所言真假。”
顿了顿,他高声道:“再者说,我连秦香莲是谁都不知道,为何要杀她?大人不觉这事颇有蹊跷吗?”
包拯冷哼:“巧舌如簧,不见棺材不落泪,来啊,张龙赵虎,请证人来堂,并取证物过来。”
“是,大人。”
张龙赵虎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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