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常青,刚说不要拘谨,你看看你。”
李牧摆手招呼这个明显要比陶海运聪明的青年坐下。
继而说道:“目前我刚坐上这个位置,对于皇城司的局势还不是很清楚,两位在皇城司经营久矣,希望能跟我讲讲,皇城司的门道。”
陶海运大喇喇道:“这有什么好讲的,等李老弟待的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就会明白,不过皇城司的水很深,李老弟才上位,万事还须小心。”
李牧微笑:“多谢陶大哥提点。”
说完,他扭头看向陶青,欲从这个青年口中得到答案。
常青见状,连忙道:“大人想知道哪方面的事情?”
李牧道:“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有派系之争,以及勾心斗角,你跟我说说这个。”
“哦,原来大人是想知道我们与左卫之间的事儿啊。”
常青听到李牧是想知道这个,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道:“左卫和右卫常年处于敌对状态,这在顾副指挥使上位后,尤为明显。”
“顾副指挥使掌握左卫,其人既有能力,武功亦是高强。”
“而咱们右卫的前副指挥使于中全,其人如何,那在整个右卫当中,有目共睹。”
“好勾心斗角,不思建功之道,光想着靠拍马屁,在右卫横行无忌,能力有限是其次,还不思进取。”
“大人,我在这里也不怕与您明说,私下里,大家都叫于中全于狗腿,由此可见,其人如何。”
李牧轻轻点头:“有所耳闻,你接着说。”
常青喝了口酒,然后继续说道:“长此以往,两卫的差距就越来越明显,左卫在顾副指挥使的带领下,立功无数,而右卫在于中全的带领下,寸功未立。”
“久不管皇城司内部事务的司使大人,在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后,了解了两卫的情况,也是对于中全流露颇多不满。”
“然而于中全很会拍马屁啊,又会泼脏水,每每对于自身不利的局势,他都能将所有责任,栽赃到顾副指挥使那边,最终使得事情不了了之。”
“于中全如此作为,使得听到此事的左卫,心中愤愤不平,与我们的矛盾也愈发激化。”
“右卫虽然不忿左卫为其指挥使心中愤愤不平的言辞激烈,可人家说的乃是事实,你又能狡辩什么。”
“大人,你是不知道有的时候,右卫兄弟心中的憋屈。”
李牧轻笑:“看来你对于中全在位时意见很大。”
常青又喝了一口酒,随之将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摇头道:“不,说是敢怒不敢言要更为恰当,今日三杯酒下肚,不吐不快,大人就当我是酒后胡言乱语。”
李牧明知故问道:“两卫的关系都发展到了这般恶劣的程度,雷公他都不管吗?”
常青回答道:“司使大人乐见其成,因为两卫起争端,便起到了牵制的作用,这也是为何一个皇城司,要设立左右两卫的原因,司使大人,就想看到两卫斗来斗去,这样他的地位才会越来越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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