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铁卫离开后,李牧直接对顾千帆撂下一句:“这次我只当是小惩大诫,再有下一次,我不会看在你还有做人的良心的份上,留你性命。”
说罢,他也不管一言不发的顾千帆作何感想,转身便走。
顾千帆抬起手,擦掉嘴角再次溢出的鲜血,也默默向皇城司外走去。
却是等他走出皇城司的时候,早已经不见李牧的踪影。
这时候,一个站在路边马车旁,等候已久,长相和善的青年,连忙迎上来。
他笑容满面的与顾千帆说道:“大人,是否已将我陈廉的名字报呈,日后我是不是能够一直跟在大人身边做事。”
“已经呈报,你日后就跟在…”
顾千帆艰难说着话,只是那个“我”字,还没有说出口,就一大口鲜血喷出。
“大人,你怎么了大人,你怎么又受伤了,还是在皇城司内,哪个王八蛋敢伤大人,我去跟他拼命。”
这一幕的发生,把陈廉吓坏了,他搀扶着顾千帆,往马车走去,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顾千帆呵斥道:“少废话,带我回去疗伤,我都打不过,一合之敌都做不到,你去拼命,你去送人头还差不多。”
“什么,何人如此厉害?”
陈廉闻言大惊:“不是说,大人才是皇城司的第一高手吗,什么人能让大人做不到一合之敌,这简直匪夷所思。”
“大人,我知道了,他一定是趁你不备偷袭,才把大人伤的如此之深。”
将顾千帆搀扶进马车后,陈廉挥舞马鞭,驾着马车,朝西城而去。
马车内,顾千帆听到陈廉的话,说道:“不是,是我偷袭,人家正面对敌。”
“那大人可真……是受伤的不冤。”
陈廉这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今天已经惊了个又惊,弄半天,合着是大人偷袭人家,反被人家一招秒趴。
能怪谁,又能怪谁?
受伤也是你自找的。
“行了,别说了,快走吧,如今我被那人一拳打得经脉逆行,再不及时治疗,恐有跌境之危。”
陈廉听到这话,挥舞马鞭的动作加快,急急朝顾府而去。
与此同时,陈廉内心十分好奇,那个能够一拳把顾大人打成这样的人究竟是谁?
他还想着,日后进了皇城司,一定要查清楚,这样的人,若是能够拜他为师,岂不是能在皇城司,不,汴梁城横着走。
而此时,一拳差点将顾千帆打残废的李牧,正在一间新开业,名叫“半遮面”的茶坊喝茶。
可能是新开业的缘故,偌大的茶坊内,除了他以外,就只有廖廖两桌顾客。
而且看那两桌顾客的用茶情况,很有可能是这家茶坊请来的托。
对于这家茶坊这般操作,李牧并不关心,他悠哉悠哉喝着茶,听着坐在二楼高台上那个脸蒙面纱的女子,边谈琵琶边唱曲儿,还有小厮送来茶点,供其免费品尝,李牧觉得,生活如此,很是美哉。
当然,李牧来这里,肯定不是光图享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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