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的自制力确实很强。
但是！
姜灿不可能说实话。
实话是他一开始答应李素希是想通过李素希获取 Hon值，姜灿不可能为了一点Hon值暴露这点，他还没这么脑残。
但不能说实话，也不能说假话，不回答也不好，于是他只能说合适的话。
合适的话就是——
对的时间。对的地点。
笼统但真实。
不过很明显，尹邵熙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或者说不相信，也不接受，姜灿自然也得不到 Hon值。
尹邵熙见姜灿态度认真，闭口不言，也没再开口，又迈步朝前走去。
半响后，忽然停下。
又问道：“是她追的你，还是你追的她？”
金手指再次触动，姜灿微微皱眉：“重要吗？”
尹邵熙道：“对我很重要。”
姜灿闭口不言。
尹邵熙点头：“我明白了。”
又走了两步，停下道：“你回去吧，出来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
姜灿点头。
转身向前，刚走出两步，身后忽然又传来尹邵熙的声音。
“姜灿，对你来说，女人是什么？只是个工具吗？”
姜灿怔住，背对尹邵熙。
半响。
挥了挥手。
“早点回去。”
…………
“oppa，你怎么去这么久？”
姜灿刚从楼梯口露面，李素希就缠了上来，这妹子一直等在天台，压根就没进屋。
姜灿道：“随便聊几句。”
李素希立刻道：“你们聊什么？”
金手指触动，姜灿这次没犹豫，坦言道：“她问我为什么找你？又问我咱们俩谁追谁？”
“就只问这些？”李素希表示怀疑。
姜灿笑道：“那你觉得还能问什么？难道还哭着喊着求我跟她复合，又或者说不在意我交往其他女生，就死心塌地非要跟我？”
李素希：“……”
她感觉自己被内涵了。
撇撇嘴，李素希道：“那oppa你是怎么回答的？”
姜灿道：“还能怎么回答？她问我为什么找你？我说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她问我咱俩谁追谁？我没回答。”
李素希道：“oppa你干嘛不回答，你直接说我追你不就行了。”
姜灿笑道：“那你多没面子。”
李素希：“……”
不知为何，忽然莫名地有些想哭。
与此同时。
【叮！ Hon值+1！】
姜灿脑海中响起熟悉的提示声。
李素希上前一步，紧紧抱住姜灿：“oppa，你爱我吗？”
姜灿：“……你应该换个问题。”
李素希道：“那oppa，你喜欢我吗？”
姜灿道：“喜欢。”
李素希问：“有多喜欢？”
姜灿笑笑：“帮你换个大房子，不再住屋塔房算不算？”
“真的？！”李素希蓦然抬头，满脸惊喜。
姜灿微笑点头——
“比真金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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