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外,皆是筋疲力尽的东吴士卒。
忽见城中冲出来一队全副甲胄的骑兵,其主将一边砍杀一边大喊自己是武六栖,下意识就胆怯起来。
还没从努力攻城的心态里调整过来,猝不及防间被武六栖冲溃了一大片阵列,短时间就杀敌近百。
大批的叛军士卒眼见身边的人被杀,眼见敌军骑兵所向披靡,撒腿向后溃逃。
不远处的叛军看到友军小规模溃逃,也开始逃散。
远处的叛军看到友军成规模的溃逃,似乎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本着自己不能白白送死的原则,转头就跑。
溃散的范围逐渐扩大,叛军大有崩溃的迹象。
“叮叮叮叮……”
恰在此时,东吴叛军大营的鸣金声响了起来。
进攻部队瞬间崩溃,几乎所有士卒都开始往回逃,甚至,很多人开始脱去甲胄、丢掉武器,只为跑的更快一些。
武六栖借势一路急追,整个战场俨然变成了30骑兵撵着数万敌军逃跑的架势。
叛军惊慌失措,自相践踏造成的死伤比整日攻城造成的死伤都多。
武六栖赶羊般将叛军撵回“羊圈”,在敌营外耀武扬威般地来回驰骋,大喝道:
“我乃斩杀孙权者,武六栖是也,谁敢出城与我一战!”
“哈哈哈……江东鼠辈,谁敢出城一战!”
叛军辕门紧急关上,十万人龟缩营中,无一人敢出营和30名骑兵拼命。
朱桓见了,心道:“耻辱啊!”
徐盛见了,叹道:“丢人啊!”
丁奉见了,闭上眼:“真是没眼看!”
武六栖大吼道:
“江东带甲十多万,竟无一人是男儿!”
朱桓一听就急眼了,大喝道:“何人出去斩了敌将。”
众偏将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都眼巴巴看着穿着全身甲胄的豫章王、广陵王和建安王。
这意思很明显:
【谁去斩敌将?自然是你们这几个主将啊!怎么,你们几人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王了吧?】
朱桓见无人说话,大怒道:
“开营门,待我出去斩了敌将!”
顾雍闻言,立刻喊道:
“既然已经鸣金收兵,怎能出战,你漠视军法吗?”
朱桓感激的看了顾雍一眼,喝道:“那我们就看着敌将在外羞辱我等吗?”
顾雍道:“一苦寒之人,在外犬吠,与我等何干,与他计较,是辱没了我们的身份!”
朱桓闻言重重点头:“丹阳王所言极是!”
丁奉闻言,皱了皱眉头,转头走了。
营外。
武六栖辱骂了半晌,心道:“差不多了,要是真呼啦冲出来几千人,我还得逃回去……见好就收吧!”
想到这,他策马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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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武六栖在城内巡视,和守城将士亲切交谈,送上热汤驱寒,分享守城经验,气氛很是融洽。
东吴这边就显得死气沉沉了。
众王齐聚中军帐,烛光在七人脸上明灭不定。
张昭道:“今日丢了脸,被人堵在辕门口骂……哎……”
顾雍一脸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心道:
“军心已经如此萎靡不振了,竟然还说这种丧气话,真不知张老头是怎么想的。”
他清了清嗓子,沉声道:
“今日大军气势如虹,攻城战打的很漂亮!全凭豫章王在阵前的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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