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丽昭闻言,脸刷的红了,低头道:“奴婢从未与建业王有过床笫之事!”
“这里没有外人,你不必害羞。你就说说吧,要不我实在忐忑。”
“奴婢真的没有……想必建业王一直等着洞房夜呢!”
张莺莺闻言心里一甜,心道:“若是阿斗一直也没有过,那我便不担心了,都是新手,谁怕谁啊。说不定他还不如我,嘻嘻。”
想到这,张莺莺脸上在无忧虑之色,满脸洋溢着笑容,欢欢喜喜地跑去内堂面见母亲。
夏侯氏一见到女儿,几乎认不出,惊呼:“没想到郑尚书还会易容术呢,把我们家莺莺画得这么漂亮,如同九天上的仙女落于人间。”
“嘻嘻,漂亮吧,刚刚母亲还不相信阿斗呢!”
夏侯氏瞪眼:“怎么又没规矩了,怎敢直呼建业王乳名!”
张莺莺一副不耐烦:“好啦,母亲在这里照顾郑尚书,我回去照镜子啦。”
话罢,蹦蹦跳跳地往闺房跑去。
“哎,让郑尚书见笑了,莺莺这个丫头一直文文静静的,谁知十五岁了,竟越发不知礼数了。”
虽然是苛责之语,但夏侯氏眼中全是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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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
阿斗认真分析蒸馏之醉的生意,开始筹备在成都开新店,还派人到阆中、江州等地筹备分店,以加大盈利。
宣文宫的几处院落里,正热火朝天地制作美妆礼盒,只等大婚后引爆成都的世家圈。借助世家女眷的爱美之心,疯狂“洗劫”世家的钱袋子。
又过了八天。
关兴、张苞等人回到成都,刘备照例举行了凯旋仪式,为他们攻取荆南庆功。
当夜。
汉兴殿再次大摆宴席,全成都的文武和世家领头人都到场了。
刘备、关羽、张飞和阿斗坐于高台。关平、张苞、关兴等人作为天子册封的侯爵和交州、扬州长官,理所当然地坐在了众臣之首。
在下面才是许靖、庞羲、法正、诸葛亮、黄忠、赵云等新晋的侯爵。
酒过三巡,有世家族长出列恭维道:
“三十尊王侯高坐,益州牧、扬州牧、交州牧等封疆大吏齐聚一堂,简直是当世最大的盛况。汉中王实乃华夏第一雄主。”
此言一出,群臣一齐称赞,更有人将此次宴会比作天子的大朝会,引起一片赞同。
阿斗摸摸鼻子,心道:
“听上去确实挺厉害,只可惜不论王爵还是侯爵,都是曹操为了恶心孙权设置的,而且都没法去食邑收赋税,此外,几个封疆大吏也暂时没法到任,皆徒有其名而已。”
刘备听了倒是满脸兴奋。
要知道,他呈给天子的王爵劝进表中,洋洋洒洒署了一百二十个人名,却只有平西将军都亭侯马超、荡寇将军汉寿亭侯关羽两个侯爵。
甚是寒酸。
如今,他开一次庆功宴,竟有这么多王侯将相,比许昌的天子也不遑多让了。
他端起酒一饮而尽,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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