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皓听了阿斗的低语,小声道:“大王,要不要我去处理一下。”
阿斗试着给那孩子加点,系统提示失败后,他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道:“若是我们直接出面,法审院的威严会被我的光芒遮掩的!”
黄皓深以为然,道:
“我这就去寻法审院的衙役!”
“去吧。”
黄皓飞似的跑开了。
这时一个壮汉白着脸挤进了人群,正是死去孩童的父亲。
他一见自己的儿子惨死,又见自己的女人跌坐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再听听众人的议论,紧盯着一脸无所谓的牵马少年郎,脸上的杀意藏都藏不住,咬着牙道: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梁恪嗤笑:“杀人?我何曾杀人?就你们这种贱奴,也配称为人?笑话!”
那壮汉是懂汉话的,闻言后脸色狠辣,抽出了怀中的短刀,冲上去一把揪住梁恪的胸襟,破口大骂道:“你这畜牲,还我孩儿命来!”
梁恪稍稍惊慌,喝道:“你孩子是这马踢死的,若真要偿命,杀了马便罢!但是,杀了马后,小爷就不赔钱了!”
匈奴汉子怒极,但依旧没敢动刀,扬手就是一记重拳,结结实实打在了对方腮上。
梁恪被这一拳打得愣了,怔了一怔之后,脸色腾地一下红如关羽,破口大骂道:
“你竟敢打我?找死!”
他松开马缰绳,在马背上抽出一把利剑,一个利落的突刺,径直穿透了匈奴汉子的胸膛。
他是梁绪独子,早就被宠溺的无法无天,家里人舍不得动他一根寒毛,外人不敢动他一根寒毛,今天被结结实实打了一拳,还是被卑贱的羌胡人打的,这是他不可能忍受的。
故,他想都没想,一剑就刺了过去。
猩红的血水呲呲的冒出来,溅了梁恪一脸,看着缓缓倒地的匈奴汉子,看着在地上蜿蜒的鲜红,他忽然有些后悔。
毕竟,他不是傻子,他也知道父亲是降将,太过招摇不好,眼见自己一时冲动当街杀了人,这才感觉做的有些过了。
匈奴汉子捂着胸口,嘴唇发白,已然难以呼吸,双眼快速黯淡下去。
“咳咳……”
几声咳嗽后,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他嘴巴和鼻孔里涌了出来,眼见是活不成了。
梁恪见了,故作镇定,沉着脸自怀里掏出两个金豆子,扔给女人,喝道:“两个金豆子够你好好生活了,算是我赔你的!”
话罢,牵着马,转身就要走。
围观的百姓一片哗然,方才可以狡辩一个不注意踢死了人,最多是个过失,说不定真的就赔钱了事。
可是,现在这个纨绔子弟竟然当众杀了苦主,而且扔下两个不起眼的金豆子就要走。
这哪行!
围观百姓立刻鼓噪起来,周围羌人和匈奴人怒不可遏,摩拳擦掌就要替天行道,。
梁恪见众人有群殴自己的架势,将利剑横起,挡在自己身前,色厉内荏的大吼道:
“你们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拦小爷的路!统统滚蛋!”
他连续挥动利剑,骂道:“哪个王八蛋敢拦我,我立刻杀了他!”
这些羌胡汉子都是跟着大军一路从凉州杀过来的,即便已经定居为民了,也是不怕打架厮杀的。
见梁恪如此肆无忌惮,不退反进,将去路堵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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