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楼兰王的亲信,名为稀拉理,执掌此地的所有将士,在这个营地里,有着绝对的权利。
随着他的大声命令,整个营地动了起来。
所有人都顾不上即将煮熟的晚饭了,也顾不上正在入圈的羊群了,更顾不上调戏女人、拌嘴互骂了。
皆奔回各自的营地,手忙脚乱的穿戴甲胄,拿起武器在营中集结。
然后由各自的领队、将领奔赴养马营地寻找战马。
就这么一会功夫,汉军汹涌而至,奔到了营地外围。
“外围的哨营呢?”
“撒出去的斥候呢?”
“怎么什么消息都没送回来,汉人就杀过来了!”
“哒哒哒……”
汉军的马蹄声压盖过了西域人的问询和不解,飞驰的战马卷起黄尘,遮天蔽日。
此时的营区到处都是人,受惊的羊群更是跑得到处都是,阻挡了西域兵马集结的道路。
由于战马被集中了起来,至少半数西域兵无法寻到战马。
养马营地也乱糟糟的,纵使寻到战马,也被汹涌而来的同袍堵在营地,无法动弹。
西域人看着乱糟糟的大营,皆知自己无法组成大规模的战阵了,只好在各级将领的组织下,就近集结,各自为战。
而汉军在冲到营地前方时,忽然向两侧奔腾而去,对整个营地实行了包抄战术。
同时在一些防守薄弱的地方纵马杀入营区,有计划的切割西域军。
“呜呜……呜呜……”
羌兵吹起了号角,这是杀戮的信号。
汉军分成十几个队伍,在营中纵马驰骋,挥动武器砍杀沿途的敌军。
那些刚刚组织起来的西域队伍,先是被四面八方的汉军喂了一阵箭雨,接着就被汉军冲溃。
躺那淂?悦涵?特狼扑和小悦涩府?落笔馁忒?拜蹬眼见汉军如同杀神般冲来,皆带着自己麾下的士卒抵抗。
他们平日里虽然经常拌嘴,甚至会动拳脚,但在对付汉人这一点上,是一致的。
抢汉人的钱,夺汉人的女子,占汉人的田,取汉人的命,这些都是共识。
此时,二人自然而然的合兵一处,相互配合,奋力抵挡下,成功守住了自己营区。
毋丘俭远远的就看到了这边的情况,带着麾下骑兵就冲了过来。
众兵将手中的连弩对准躺那淂?悦涵?特狼扑和小悦涩府?落笔馁忒?拜蹬的队伍,根本不需要瞄准,需要做的就是扣动扳机,疯狂激射,肆无忌惮的收割人命。
弩箭激射后,汉军的金戈铁马就冲了过去。
森寒的长枪刺出,闪着杀光的长刀劈砍,刺破了西域人的皮甲,砍进了西域人的血肉。
毋丘俭手握御赐的【辽宁剑】,冲到躺那淂?悦涵?特狼扑身前,一个虚晃,用剑刃割破了敌人的喉咙,旋即反手一剑砍下了那个金黄色毛发的人头。
不远处,小悦涩府?落笔馁忒?拜蹬瞪大眼睛,看着和自己作对多年的老伙计被人砍掉头颅,大叫着冲了过来。
毋丘俭见了,拍马迎了上去。
二人一番对攻,终是拜蹬年老体衰,体力不支,无头的尸体倒在地上,死在了辽宁剑下。
另一边,马承带兵冲杀,斩敌无数,见西域军茫茫无际,远处旌旗似乎有聚拢的现象,大喝道:
“取强弓,用【东风火簇】,对着敌军的蓝色大旗齐射!”
传令兵闻言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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