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这些,路成便走到那块区域上,摊开手掌,视野变蓝。
日前他把精气神推动至1.0,感觉人都快濒死了,并且异像频生。
那种场景太恐怖,整个人的血管暴出来,变成一张血管的网,极其渗人。
一些迷信的人看见这种场景,估计都会认为自身沾染了某种不详。
所以,这次他打算分开多次,持续弄完。
他目光凝住,经过暗影装甲操作训练,现在更加收放自如,精气神增加0.1。
他顿时感觉视野一阵清明,感官被拉起,变得敏锐起来。
“继续。”精气神再度增加0.1。
视野一肃,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看见了不远处一颗砂砾在轻轻被吹动。
“很好。”他的精气神再度增加0.1。
忽的,一阵发胀的感觉传来,像是某种前奏曲,他浑身不可抑制的浮现出铜色,并在瞬间浓郁。
“关键的来了。”他继续把精气神同时推动0.1。
皮肤下的铜色迅速往上蔓延,发胀的感觉更加强烈,心跳声无比清晰,噗通噗通愈演愈烈。
他的血管轻轻凸起,手背就像去医院打针,护士把皮管绑在手肘上方那样,以一个不算快的幅度持续凸起。
且他感觉力量在浑身驰彻,肌肉也开始抖动,膨胀。
路成眯起眼睛,死死盯着手背,这种膨胀到了一个点,不再继续激烈,也没有缓和下去。
他现在整个人都非常安静,并且控制了呼吸,甚至闭上眼睛,开始数数。
123……
他数到600,然后睁开眼睛。
精气神再度被他往前推动了0.1。
异变发生了,他察觉到体表的铜色皮肤上,出现了一条条淡蓝色纹路,并且越来越明显。
该次,他准备完全,不仅是光学录像,还用装甲车的热成像对准了自己,此外,车载无人机也起飞了,在空中拍摄这边,完全没有死角。
只剩下大胆尝试。
“这就是我最后的武道元力了。”他把精气神在这个基础上,继续推动了0.5。
最剧烈的变化发生了,他看见本该坚韧的铜色皮肤沿着蓝色纹路寸寸开裂,下面不是血液,而是浓郁的蓝色雾流,像液体被汽化一样喷涌出来。
雾气扩散了,周遭变得氤氲,他浑身又不迭袭来阵阵钝痛,夹杂着针刺感。
他浑身都裂开了,往外不断喷射雾流,模糊朦胧之间,他看见其中隐隐约约有一条条奇异事物舞动不断,像是某种波纹的舞蹈。
就像牛肉拉面。
那是血管吗?纷纷都脱离了人体,在空中像是在跳一支奇诡的舞蹈,这究竟是什么机理?
这次他真的把能准备的都准备了,积蓄如此多的武道元力也是为此,必须要推演出来详细情况,摸清楚具体。
他深吸一口气,瞪大眼睛,时间缓缓流过。
雾气也越来越淡薄了,皮肤上的钝痛、针刺痛变成了痒感,渐渐停息,一切都在恢复。
他面前一肃,一切终于都正常了,留下的只有宛如实质的铜化皮肤,再无半点奇异。
路成略作确认:
元:0.1
精:2
气:2
神:2
随后他弯腰,拿起事前带过来的握力器,该金属握力器最多承受350kg,被他用力握了下去。
数字不断攀升,120..145...189...最终定格在341不再变化,字体明暗不迭。
同时,因为太用力,手臂处的刺痛感全面包裹,该种提升幅度对人体太过于离谱,铜化消去之后他的手臂上全都是血点。
这看上去简直就像要往外渗血一样恐怖。
“连养功也压制不住了吗?”他蹙眉,从医学角度上来说,他现在肯定缺钙等物质。
但不知道此时还能否适用医学。
“希望能有专业人士可以解决我的问题……”他略作思索的同时,开始排查监控。
三个监控,光学两个,在地上与天空,还有一个装甲车的热成像。
他上车回收无人机,又把三个荧幕拢在一处观看。
然后,他又在画面里看见大量烟雾,空中那个也是,现场被烟雾笼罩。
最终,热成像那个没有发现烟雾,就是他人体温度不断升高,间隔都与推动精气神的时间吻合,最后骤然升高,持续一阵后下落。
“看来这种普通手段都不太行了,下次试试穿上装甲进行,看看特调的暗影给出参数记录,能否反应变化。”
他判断自己现在指数恐怕在3.6左右,这种力量增长方式,可能身体完全无法适应过来。
即便是放缓速度,他觉得这种提升幅度,再持续一年左右……
万家再过来,他就一个人过去,把他们全摁死。
坐在椅子上他吃了一些东西,又喝了一些运动饮料。
有了糖分的补充,数个迫切的事情列于眼前。
最重要的就是医疗,他在医疗方向的需求巨大,此时的医疗水平相当高,但需要钱,很多钱。
超高水平的医疗机构,去挂个号就要上万块,后续的各种服务综合算下来,每个月都得要上百万的开支。
其次就是万家的后续动向,应该了解一些,这群人如此隐忍,必然为了更大的图谋。
最后,不能让自己后悔,因为他曾经后悔过,当时已经不再年少了,人生中最具价值的刹那芳华已逝去,不可挽回。
现在他绝对不会被各种虚妄的表象所牵扯。
“也不知道李德在干嘛。”他有点莫名的感触。
午间,折耳猫大道。
酒吧三层。
数个打扮正式,有专人跟随的人来到这里。
周云升的房间在三层正中央,这些人鱼贯而入,而在这个房间的左侧。
两个人被安排在这里。
李德穿着黑色练功服,露出粗壮的臂膀,皮肤表层有一点极其细微的金属感。
这些天在某些资源的灌注下,他开始铜化,整个人也因此安分下来。
另一人是刚被从学校喊回来,坐在椅子上,双手至于膝前的周莲。
“周师姐,这是什么意思?”李德皱着眉问:“为什么师父让我们看这种东西?而且你不上学的吗?”
周莲看了他一眼。
“你看里面这些人。”她对这个父亲的关门弟子解释道:“你可以把这些人理解成一个游说团,他们正在对某件极其重要的事,进行干涉。
每次重要的会议,或是类似的游说事件,如果父亲认为重要,他就会让我以这种形式旁听,在他看来是一种特殊的课程。
只是现在,把你塞了进来。”
李德仔细观察,周云升的房间里最主要的,就是一张巨大的茶桌。
完全实木打造的超大型茶桌,整体都是一块木头,可以看出这在先前,是一颗何等气派的巨树。
茶桌主位是周云升,他在泡茶,对面是六个穿着正式的人,年龄都在四十岁左右。
“周帮主。”声音从里面响起:“前段时间,钱议员做了一件很滑稽的事情,他为了两个人向我们施压。”
“我们愿意付出一些在事实上可以被称作‘价值’的事物,来换取你的帮助。”
声音在持续,直接开门见山:“您要知道,钱文真这么做等于是在掀桌子,他妄图重新建造一个城市,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这个城市,在事实上使用的是青石的资源、人口。”
“谁?”周云升的声音淡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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