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双手扶着方博的腰,一发力追上了铁伟宁两人。广博感觉要撞上伟宁了,也学着唐甜的样子,攀在他腰部。这样他只需注意脚步的变换,就能跟上伟宁。一旦控制不了,唐甜也会适时作出反应。
麦诗雨在一旁蹒跚学步,看场中几人玩得不亦乐乎,羡慕板了。
“正宽,我是不是很笨。”
钟正宽也看见了,但为了不打击女朋友的信心,忙宽尉她,“没事,我也是半桶水。”
方博远远的就冲他们嚷,“小宽子,快加入我们。哎,你不知道我这种初学者都已经是高手了。飞的感觉你体验过吗?哎哟,不瞒你说,我都不认识自己了,太刺激了。”
伟宁真想给他一嘴巴子,人家甜甜蜜蜜的你侬我侬,你瞎嚷嚷什么。
当再度转回一圈,唐甜朝麦诗雨说,“诗雨,下一圈,你赶上来拽着我。”
麦诗雨高兴的点点头。
当队伍再次经过钟正宽两人时,伟宁刻意放缓了速度。钟正宽看准时机,双手托住麦诗雨的腰,三两步就追上了队伍。
“诗雨,快扶住我的腰。”
麦诗雨听从指挥,顺势接上队伍。
六人组成的队伍在偌大的溜冰场所向披靡,时而像条蛇蜿蜒盘旋,时而像只鹰横空飞旋,时而像急驰的火车穿山越岭。也幸好溜冰场足够宽敞,让他们自由发挥。
他们玩得忘乎所以,玩到畅快处还忍不住高歌一曲。
前来溜冰的年轻人也纷纷加入队伍,导致队伍越来越长,宛如一条粗壮的大蟒蛇。
伟宁出去买了几瓶水回来,就见他们休息的地方围了好几个人。还听见方博那大嗓门嚷嚷,似乎有动手的迹象,他赶紧溜回去。
“怎么了?”
几人见伟宁回来,似乎找到主心骨,纷纷怒瞪围着他们的几个人。
“哟,小白脸回来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说话,语气轻兆,脸上有不同程度的红点,脸老长。一双金鱼眼有意无意的在麦诗雨身上掠过。
“是啊,金鱼佬。”
那人最恨别人叫他金鱼眼,偏偏第一次照面,就被他挑到自己的死穴。
“小子,你找死。”说着已经上手要拍伟宁的脸。往常那些个小年轻躲都没法躲,只能硬受他的大掌刮。
伟宁看着几人,“发生什么事了?”在金鱼佬的掌风一起时,一手已出迅速扼住他的手腕,下死手一掰,痛得金鱼佬眼泪都要溅出来。强忍着疼痛不呼痛不然会被同伴看偏。
伟宁一甩手,金鱼佬脱了禁锢退了两步,手却微微在颤抖,太他妈的疼。几乎要断了,想不到对面小子年纪轻轻,手劲这么大,像钢箍一样捏得生疼。
钟正宽指指对面几人。对面几人,除了金鱼佬,个个都是社会上混的青年人。衣着行为说话口气都不像正经人。
“刚才诗雨被他们中的人摸了屁股”钟正宽恼怒的瞪着几人。
铁伟宁看着他们腆不知耻的无耻模样笑了,“不妨事,摸人屁股的孙子,估计连找妓的钱也没有,才会浑水摸鱼。也就这种下三烂的人才会干得出。希望他出门被车吹上天,喝水被医生请去看诊,睡觉被鬼追着给钱。”
本来就一脸郁闷的麦诗雨,被铁伟宁的话逗笑了。说着最狠的话,用最无辜的表情。
“小子,说谁呢?”说话的人也是二十好几了,穿着时下流行的喇叭裤,上身花衬衫,外边一黑色夹克。本来长得就黑,嘴唇上翻,眼睛又小,脸呈葫芦状,配上时下的时尚装,怎么看怎么违和。
伟宁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又没说你,你妈没教你,说话要睁开眼吗?没睡醒出来混个球啊。”
“哟呵,臭小子挺横的,嘴巴也挺能说的,就是不知道待会还能不能这么嘴硬。”那个一直叼着烟,颇似老大的抖着腿,扬着下巴挑衅味十足的说。
方博在他耳边说,“就他最横,还要往我们身上找钱花。”
伟宁看看曾抒雷,“受委屈没有?”
曾抒雷摇摇头,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平时对这些人都敬而远之。今天如果不是他们找事,谁知道有没有交集。
钟正宽看这架势,可能很难善了。尤其还是他女朋友被欺负。已经做好要打架的架势了。
伟宁拍拍手,“说吧,怎么解决?”
刚才被他调侃没睁眼的家伙,当即不耐烦的冲上来,给伟宁挥去一拳。
哪曾想,拳头没打出去,他自己先飞了出去,直接砸进溜冰场中去了。惊得玩耍的年轻人纷纷避让,但也有避让不及的,整个身体扑在他身上。接二连三的人收脚不及时,被迫滚作一团,压得最下边的家伙直翻白眼。
还有几人起来后又故意跌回去,众人有样学样,直把这家伙压得分不清状况。叫嚷着让同伴来搭救,可是声音都完美的被淹没了。
一拳即出,那老大也不看反应,自己踢腿上,带着溜冰鞋的腿风,一扫而过,他都没怎么反应,人就重重摔在地上,是结结实实的摔倒。他知道是被那臭小子的扫堂腿绊倒的,但他怎么做的,他明明先出腿的。
接二连三有人摔倒痛呼,以及大惊小怪的惨叫。
场外竟然有人鼓起了掌,有一便有二。于是纷纷响起的掌声,让倒地的几人狼狈不堪。
“小子,你有种。你等着。”那老大在原地上顺时针转了两圈才勉强站起来。这滑稽的一幕更让人笑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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