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抒雷清洁的时候就特别小心,“这个是饮酒的酒鼎,应该是西周期的。”都不敢直接用水洗。
伟宁瞪大双眼,“那不是很值钱,是相当值钱了。”
曾抒雷点点头“这些碗好像是有人专门搜集来的,竟然还有西周的青铜碗。只有一个,而且锈迹斑斑。其它有玉碗、金盏、金盘、碗罩等。都相当珍贵。”
“是是是,我老婆就是厉害。你说你学什么外语,学历史多好,你这个见识就很霸气。”
曾抒雷捏捏他的脸,“你羞不羞,谁是你老婆?”
伟宁伸手抚摸她有些显凸且依旧光滑的肚皮,“我都播种了,你还敢赖账?”
曾抒雷继续捏着他脸,“我发觉你脸皮很厚。”
“当然。脸皮厚有肉吃。”
两个人闹着闹着,就心满意足的安睡过去。
山谷深日照下来,两人饿醒了。曾抒雷抓过伟宁右手,看了下手腕上的时间,已是上午九点了。
伟宁立即穿好衣服,马上生火再将鱼烤好。曾抒雷洗漱回来就吃上了烤鱼,虽然没盐还有腥味,她竟也吃了好多。她都惊讶她的胃口,也感觉宝宝不拒绝鱼,不然早就吐了。
伟宁也简单的吃了饼子和烤鱼,然后带曾抒雷前往挖山薯的地方,继续寻宝。幸亏昨天偷了个懒,挖出山薯就急忙回来了,现场还是老样子。
曾抒雷看着一个大坑,也只围着山薯挖,旁边的泥土都没怎么挖。曾抒雷一个女孩,肯定是没那个力气去,只好看向铁伟宁。
伟宁在附近转悠一圈,掰回根带钩的粗枝准备开挖,曾抒雷连忙叫停。现在她终于知道,他昨天为什么弄得那么脏回去了。全部纯手工挖,没有任何工具之下,还挖了三十几只碗,确实不容易。
“你待会还下水,把衣服脱了。”
“你昨晚还投诉我是个露体狂,怎么今天主动叫我脱光光?白日宣淫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伟宁一本正经的说。
曾抒雷恨不得多拧他几下,昨晚上是拧少了。“你把衣服弄脏了,还得再洗。”
伟宁便脱了上衣,跳进坑里,往外掘土。曾抒雷则去淘他丢弃在一边的小酒杯,她是越捡越心惊,都是上等石玉制作的酒杯。
伟宁这边速度也挺快,他发现手上灌入内力后,掘地简直似切豆腐般容易。
曾抒雷收拾完那些玉制酒杯,才过来看看他的成果如何。待看到一地的沾满了泥土的器具,心里怦怦直跳,眼睛都看直了,哪一件都是稀世宝贝。真是暴殄物啊,这么珍贵的器具,竟然埋没在山谷里。
她突然有个疑问,“会不会是哪个大人物的墓地?我们这算是盗墓了。”
伟宁手上顿,“你往上看看,再往下看看。”
她不明所以。
他指指脚下边的石头,“我们一路过来全是石头,偏偏只有这片成了土坡,你再看上面,明显植被矮于两边的。说明它曾经发生过山体滑坡,有可能刚好那里有个墓,里边的陪葬品全冲下来了。”
曾抒雷犹豫了一下,“那我们不算盗墓。”
伟宁笑笑,“当然,那还挖吗?”
曾抒雷看他已挖了一大半,确实淘出不少好东西。“挖吧。”
伟宁只是选择性的开挖,在一方向连续几米都不出器具,他选择放弃,反之继续深挖,整个小土坡挖完,他又迅速将泥土推回填平,这才接过她递来的一碗水一口喝净。
伟宁看着一地的器具,还有些头簪、首饰、玉器等,可真是大丰收。可是怎么带回去也是个难题。
曾抒雷提议再编个篓子,伟宁觉得也只能如此了。
曾抒雷在土坡等了好一会,也未见其人回来,也走进附近的小林子。这片不高的林子,应该是泥土滑落,树种纷纷落地生根,形成了如今的模样。
她走近看见伟宁正撅着屁股掏鼓着什么。听见脚步声,伟宁转头说,“你怎么进来了,我已经扯了不少藤,出去就能编了。”
“你在挖什么?”
伟宁连忙嘘了一声,“挖宝。”让出半个身子,让她看了个清楚。
曾抒雷一眼就看见了一株长了两三颗小红果的秧苗。
伟宁手上发力,在人参旁边挖空,然后把一整根人参捧于手上。
曾抒雷小心问,“不会是人参吧?”她看见根部根须极多,根部两指宽,算是板品了。见伟宁点头,显然得了人参比那些碗高兴多了。
伟宁在土坡编篓子,便吩咐她摘些大些的叶子。待她回来,他的篓子才刚起了个头。
伟宁解释,“之前那个太粗糙了,放太重会崩掉。现在这个必须编结实点,而且还得编两个才行。”
她忙问,“要树叶做什么?”
伟宁头也不抬,“这些碗不得包装一下啊,一路上磕磕碰碰的,损失就大了。”
曾抒雷一听有道理,赶紧去摘更多的叶子,听他的意见,尽量避开那些流汁液的叶子,以免汁液沾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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