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倒打一耙,她如果不做亏心事,脸红什么?难道对我的肉体产生反应。”
“无耻!华夏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女子身边的另一男子也出声。这人中等身材,长得却是一副好相貌。脸白皙,头发梳得油光锃亮,只是这会有些凌乱。
“丢人?我在水里游泳,你们冒然闯进来,是谁无礼?拿着个相机还不停的拍,是谁不知廉耻?看见我光着身子,你们有一个人转身吗?是谁更无耻?”伟宁怒气冲冲的质问。
那伙人一怔,其中另外一个女子慌忙转过身去。
持相机的女子却执拗的坚持着,“这是大白天,但凡有点羞耻的人,都不会大咧咧的裸着出来。明明可以穿上衣服,还磨磨蹭蹭。”
伟宁冷哼一声,“做婊子还想立牌坊,想看就光明正大的,偏要扯上那些虚头巴脑的大道理,显得自己多有文化。我们先在这里活动,而且整个谷底只有我们俩人,我们需要避讳什么?那怕我们在这里白日宣淫,你们管得着吗?就你们做为一个后闯入者,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
曾抒雷在他身后低语,“他们一开始是狂奔着过来的,你仔细瞧,他们身上还有血迹。最主要的是,他们当中有人持着盗墓用的洛阳铲。”
伟宁明了,“那位美女,要么把照片删了,要么将底片给我。如果你拒绝,我有理由相信,你看上我了。”
那女子狠狠呸了一声,“死变态!”说着在相机扣出一圈底片,狠狠朝他砸去。
伟宁偏身顺利接住飞来的底片。
“崔十三,你以为你躲在人群后面,我就看不见你吗?”
被指名道姓的叫出,崔十三从几人身后冒出。这一行人有近十人,但他还不是最狼狈的。
崔十三上前两步,“你们俩还真命大,从山顶摔下来也没摔死。”
“有人欠着我们的债,我们不舍得死。”伟宁眼神狠厉的盯着崔十三。
崔十三被盯得浑身不舒服,而且手腕之痛还历历在目,眼前之人可不是好相与之人。“我不是第一经手之人,你们应该去找别人。”
“你也有份,尕坳村的那些人都有份。看看你们干的好事,我们一路掉下来,身上的衣服都划破了,我现在还光着身子呢?你最好马上扔件衣服过来。”
崔十三傻眼,谁会出门几步路,多带一套衣服。
一伙人算是听了个明白。
“我给你一件。”说话之人正是把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男子。
“阁下是来自岛国的人吧?”
那人一愣,其余人也意识望向他。
“你,何出此言?”
伟宁冷笑,“你以为隐藏得很好,其实有很多细节早已暴露了你的身份。你和你身后女子说话时,躬身谦卑,似对上司的尊敬,其实是你们骨子里,家奴对主家瓜摇头乞尾。”
“八嘎!”那男子愤怒的说了句国粹,真真实实暴露自己的身份。“你的,华夏人狡猾狡猾的。”说出那句国粹后,他自己都愣了,然后冷冷的回敬伟宁。
“归先生不是华夏人,为什么要隐瞒?”持相机的女子也非常错愕。
“董小姐,我一直在华夏长大,我已经当自己是华夏人了。”那叫归先生的并不慌张,已从原先的愤怒冷静下来。
“狼披上羊皮,他也依然是狼。”伟宁亳不客气的戳他,“你来华夏是生活还是投资,暂且不说,但你来这偏远地方,还携带洛阳铲之类的工具,我有理由怀疑你目的不纯。”
此话一出,这伙人中就分出了两派。一派以归先生为首,连归先生在内三男一女。一派以董姓小姐为首,崔十三在内共六人。
此刻七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对面几人。这七人里边有几人带着探墓的工具,十成是些下墓盗物的盗墓者。
反观归先生四人,倒像是地质工作者或者是历史文物研究者。
“董小姐,你们不要被这臭小子,几句话就影响了。”归先生努力劝说。“我们合作多次,我的为人你应该清楚。”
伟宁却对崔十三说,“你不仅做贩人的买卖,还干起了倒卖文物的勾当,你不怕那天落个雷劈死你。”
崔十三虽被他怼得无话可说,但仍硬着脖子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这等烂命早就珍惜了。倒是你们俩,如果我们不来,估计你们连出口都找不到。”
“你所谓的出口,该不是盗墓口吧?你们也不怕人家从棺材板里跳出来,找你们算账。”伟宁可不惯他,立马回敬回去。
“我们从土坡过来,你们在挖什么?是不是发现墓葬品了。”崔十三懒得跟他废话,直截了当的问。
“崔十三,你是真猪。我们掉下来了几天不用吃,光喝西北风吗?”伟宁指了指还剩下的山薯,“看见没,我挖的。”
众人了解。但仍有人提出疑问,例如姓归的家伙。
“可是据我所知,土坡的位置刚好是我们发现墓葬所在的下方。”
“归先生应该是叫归坂先生吧?不知东瀛有名的归坂株式会社,与你们家有没有关系?言归正传,从自然规律来看,你这个推论很成功,要不要我颁个奖给你?你看看我光棍一身,藏得起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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