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富春街1号别墅,乔老头就看见自家儿子冷着一张脸,站在大门口处,身上还是出行前的那套西服。
当乔老头径直走过无视他的眼神时,乔之栋忍不住出声,“爸,你回京市吧!”
乔老头缓缓回头,“怎么我住你这两天,看我不顺眼,开始赶人了?”
“我是那个意思吗?你明明就知道原因。我这刚要去机场,你就给我玩失踪。你不光是我爸,还是……”
乔老头打断他的话,“那你看我有事吗?整天瞎操心,我天天呆在疗养院,你们就开心了,对不对?”
宋沫然连忙上前打断两人,“乔书记,先让肖医生给首长做个身体检查。”这个才是至关重要。
乔之栋才反应过来,连忙闪身让出道道来。
乔老头一屁股坐到沙发里,肖医生赶紧跟过去。
一番动作行云流水,可见平日是熟门熟路了。
肖医生已经四十过了,但仍显得非常年轻,一头短发突显得相当干练。此时的她却相当挫败,她停下手中动作看着快接近九十岁,仍旧精神烁烁的老首长,“我之前诊的脉相全没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懵逼了,什么意思,完全不懂肖医生这话。
“肖医生,你能解释解释,什么叫全没了?”乔之栋最反感下属模棱两可的态度,可有可无,那还干什么工作,干脆回家睡觉。
“我解释一下,就是首长之前因肺部受伤,导致常年干咳影响声带,据而导致身体各个部位会逐年哀弱其功能。但是我刚才把脉,你们发现首长咳嗽了吗?他的肺伤竟然不治而愈。”
天方夜谭!这怎么可能?乔之栋是一百个不相信。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他难道不知道一个人干咳,却吐不出痰,那是一种何等的痛苦。但他父亲却深受此折磨四十多年。因为弹片深陷肺部深处,当时医疗技术又不够支撑手术,只能等或者出国去治疗。但无论哪一种方案,都基于政治环境的良好。改革开放之后,乔家都积极组织优秀的医生来看诊,但都是无功而返。肺部这块细小的弹片仿佛已经和肺溶为一体,无法分割,要么切掉一个肺,要么留着。
但他父亲秉着身体发肤于父母,割掉一个肺那不等于丢弃父母给的生命。所以执拗的不肯手术。当然手术的风险也极大,因为父亲其他病也会随之诱发。这也是他不肯动手术的最大原因。
现在国内仅存的三位老资格老革命傅老、袁老以及他父亲乔老,都对国家安全经济稳定起着绝对的作用。乔家军政都涉列,传家和袁家一个在政一个在军,唯有乔家做到平衡。
这几年三家的泰山在健康上屡屡传来不好的消息,一旦某一家一家之主允落,带来的震动是无法估量的。当然传得最多的是乔老。因为他是年纪最长的,功勋最多的。尤其是解放后赴某国应战,最终大获全胜,但他也重伤昏迷。之后虽然取出不下五颗子弹,若干片弹片,苦于当时医疗技术的落后和医疗技术人才的匮乏,仍有弹片留在体内,就是肺部这细小的一小片,伴随了他四十多年。
“肖医生,注意你的措词。出去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明白。”乔之栋沉着脸一字一句的说。
乔老头呵呵笑了两声,“没那么严重,到时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就知道了。”
肖医生也知道刚才自己的话有些过于激进了,“对,仅从简单的脉相,还不能为信。”说完就起身,“我去开副固元汤,比之前的汤剂有些调整。”
待肖医生走后,乔之栋示意宋沫然去外边守着,他则扶着乔老头进了书房。
“父亲,你……。”乔之栋满腹疑问的看着乔老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也别问,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乔老头也郁闷啊,他就是让那小鬼头推拿一下而已,怎么一觉醒来,他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沉疴多年的疾病没了,折磨半生的病痛全愈了,这是一种什么心情?他现在也很懵圈,那小鬼到底给他施了什么魔法。对,魔法!说不准明天又恢复原状呢。
“父亲,你真的不知道?”
乔老头唉了声,“我也不是农村老头,见识不比你。我都没确定的事,怎么告诉你?”
“报告!”宋沫然在书房门口立正。
乔老头摆摆让乔之栋出去。
“首长,这是小高刚刚递上来的资料。”
乔老头接过薄薄的资料,看了两眼不禁失笑,“我说这小鬼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这小子,铁伟宁。还真是给我大惊喜了。”
乔老头放下资料,抬头看宋沫然,“给谢臣渊打个电话。”
宋沫然应了声,熟练的拨出一串号码,“那个老大,首长找。”
“你不和他聊两句?”
宋沫然摇摇头出去了。
那头的谢臣渊洪亮的声音通过电话传过来,“老首长好。”
“小谢,你猜我今天见着谁了?”
谢臣渊思索片刻,“见着乔书记了,你现在应该在乔书记家。”
乔老头中气十足的说,“错,是铁伟宁那臭小子。”
谢臣渊听出老首长话中的喜悦之情,“是挺有趣的年轻人。”
“猴精猴精的,又小气又护食,也不懂得尊老。”乔老头想想还是忍不住吐槽。
谢臣渊想不到老首长现在像个老小孩,估计铁伟宁不知道老首长的身份,俩人起了争执。但这口气这口吻,怎么听着更像是说自家孙子的各种糗事时的状态。
“老首长,他又口不择言了?”
乔老头点点头,又想到谢臣渊又看不见,不禁失笑。“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之处?”
这让谢臣渊怎么说呢。“他,应该会某种特殊的功法。”他就将上次在火车上捉获那几个人贩子的细节,详细的复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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