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算吧。”温如意说：“没准改天我就转换阵营了。”
葛斯齐笑了：“你就这么没出息吗？”
“胸无大志。”温如意说：“混吃等死好了。”
葛斯齐回答；“那我跟你可不一样。我可不能让我那个弟弟把家业挥霍光，要去分一杯羹。”
葛斯齐这话说出来，温如意还真有点欣赏她。
不过温如意还是说：“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早。”
“远呢，要走的路还远呢。”
回忆过来，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
车子停到胡同口。
司机说：“这就到了。”
“哦，行。”
温如意付了钱推开车门下车。
提着行李胡同里有一段路没有路灯，黑漆漆的一片。
温如意没来得及换鞋。
高跟鞋的声音踩在石板上啪嗒作响。
她也没和温母打招呼就提前回来了。
掏了掏口袋，万幸拿了钥匙。
想起上次温恒抓住的男生，温如意心里多了几分警惕。
心提到嗓子眼这里。
但是这次温如意回家没和任何人说。
应该没有事。
温如意这么安慰着自己，神经一直绷得很紧。
脚步也有些匆忙。
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打破了寂静。
“喂？”
“是我。到家了吗？”许思哲问。
“这就到了。”
等温如意走了，许思哲才想起上次看见的鬼鬼祟祟的男人不免有些担心了起来。
“到了？你一个人没事吧。”
温如意已经走到了门口。
她回头一看就一盏离得很近的路灯。远看黑漆漆的一片，隐约还有稀稀落落的流浪猫翻垃圾桶的声音。
静了一静。
“没事吧？要不然我去找你。”许思哲说。
温如意打开门。
“嗯 不用。”温如意说：“李瑾来过我家，人杂是非多。”
“那你小心些。”
“哦，我知道了。”温如意关上门：“你也早点睡吧，不用担心我。”
温如意将门反锁住，有钥匙也能从外面打开。
正说着忽然听到有易拉罐的踩踏的声音。
温如意顿了顿，许思哲好像也听到声响：“没事吧。”
“没，应该是野猫。”
温如意挂断了电话，一路奔波已经很疲惫了。
推开房间的门，还是跟她走的时候差不多。
“那我挂了。”
“好。”
那边停顿了两秒，温如意等待着。
听见许思哲的呼吸声。
他住的地方也很安静。
过了两秒，电话被挂断。
温如意看着通话时长。
停顿的两三秒，说句晚安刚刚好。
温如意将手机扔到床上。
心里竟然觉得可惜。
但这又不是谈恋爱。
温如意摘下口罩，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竟然还有些红肿。
伸手摸了摸，还有些疼痛。
温如意喃喃自语：“下手还真够狠呢。”
也不知道穆赫和许思哲进展到哪一步了？
许思哲看起来像是穆赫的菜。
这种想法在温如意脑海中一闪而过。
温如意自己都有些唾弃。
她坐在床边。
看着旁边那个破败的玩偶，她拿起来放到膝盖上。
怎么就变得这么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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