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灿将手机还给孙妙，“我知道跟和国人一起的那人是谁了。”
“是谁？”
“陈飞。”
孙妙没有印象，皱眉道：“哪个陈飞？我认识吗？”
“算不上认识，但是之前见过面。”
云灿冷笑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在你电影的拍摄现场，那个惹到我被我扇了一巴掌的人。”
“他的堂哥是剧组的投资人，叫陈辉。”
提到陈辉，孙妙终于想了起来。
那天之后，她还将剧组好好整顿了一番，而这个陈辉也很有眼力见的主动提出解除合约赔罪。
孙妙自然答应。
虽然解除合约她也会把投资的钱还给他，但她本来就不差钱，现在少了一个人分利，还是件好事。
当时她还感叹云灿果然没看错人。
没想到今天的事居然又跟他堂弟有关系。
孙妙紧紧皱眉：“会不会是陈辉指使的？”
云灿摇头，“他不会那么蠢，大概率都是他这个堂弟想抱大腿想疯了。”
可惜人太蠢，抱了个炸弹。
竞拍价已经来到一亿一千八百万，云灿止住话头，开始思考办法。
拍卖方最开始以保护到场人隐私为由，设置专属通道通往各个包厢，为的就是防止第三轮竞拍时，各个包厢通风报信。
又因为现在正在与和国人竞拍蛇首，所以即使包厢里的人可以选择离开，他们也不会走，最多打电话让人查。
这就让信息互通显得麻烦而低效起来。
现在竞拍如火如荼，又想要拍下蛇首，又不想让拍卖行占便宜，那就只能所有龙国人团结起来。
而团结起来的唯一方式，就是身份认领。
云灿想到了自己车上的一件东西。
她对孙妙道：“陈飞的事先不管，你去帮我跟云练交待件事，让他一定要快。”
这次她和孙妙一起来，又是在包厢，她怕孙妙觉得不自在所以没有带云练进来，现在他就在拍卖场外等着。
拍卖场规则，在拍卖结束之前，所有人离开拍卖场之后都不能再进来。
所以她和孙妙没法出去。
现在云练等在外面，反而是件好事。
孙妙听完云灿的主意，眼睛变得锃亮，立刻起身道：“我现在就去。”
孙妙走后，云灿开始在脑海里跟系统谈判。
“统统，帮我个忙呗。”
系统：【不检测。】
云灿：“......统统，你是不是龙国人，都这情况了你还忍得住？”
【宿主，本系统是系统，不是人。】
“呵。”云灿才不管它是不是人，直接开始胡搅蛮缠，“你既然选了我当宿主，那就是跟了我。”
“你的宿主是龙国人，那你就是龙国系统，现在关乎我龙国的尊严，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
要换了之前的系统，现在肯定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但它毕竟被云灿忽悠了那么多次，现在也锻炼了出来，既然打不过，那就让自己输得好看一点。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道：【宿主需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云灿眉梢一挑，好心情道：“什么要求，尽管说。”
【欠着。】
说完，云灿脑海里出现了一张欠条。
【宿主如果答应，就签字画押，用意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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