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大抵便是如此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路明非人面兽心，毕竟导管异仙世界里的他本来就不是人，自然也无需假装什么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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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过了卯时，没什么事了，都去用饭吧。”
丹阴子一挥衣袖，让其他弟子都出去。
路明非本来也跟在离开的人群里，但是丹阴子看着老老实实的路明非，犹豫了一下后，在心中暗自打定了一个主意。
“玄阴啊，你跟为师来一趟。”
路明非全身一震，不动声色地转过身来，对丹阴子拱了拱手。
“是，不知师傅还有何吩咐？”路明非恭恭敬敬地说。
“你这小子说起话来倒是挺斯文的。”丹阴子仔细地看了路明非一眼。
“你之前说过，在拜入山门前，你有识过几年的字？”
“是十几年。”路明非强调说。“我小学时还是班里的副班长来着。”
“副班长？”丹阴子露出茫然之色。
不过马上她就忽略过这个职称，随后一挥衣袖，在岩壁上隔空画出几个莫名的字符。
字符歪歪斜斜如同狗爬，大概和路明非幼儿园学看图写字的字迹相当。
不过路明非考虑到丹阴子确实是个丈育，有这水平也属正常。
“玄阴啊，我且问你，这几个大字，你识得唔识得呀？”
丹阴子对路明非招了招手，对他笑眯眯地说。
路明非迟疑不定地走上前去，皱着眉努力地辨认着丹阴子的鬼画符。
他虽然不确定那是不是繁体字，但是眼下还是只能照着大差不差地读。
“妇……女……之……宝……”
然而读完之后，路明非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读错了！
“要糟！”路明非心中一沉。
他咽了口唾沫，不安地抬起头，准备开口向丹阴子解释些什么。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丹阴子见他念出了四个字之后，连看都没看就点了点头。
“确实是四个字！好！好徒儿，你果然是认识字的！”丹阴子喜笑颜开。
“认识字就好！认识字就好哇！”
路明非愣了一下，想说的话没说出口，赶紧低下头去。
一个念头在他的心中生出：难道这丹阴子是傻的？
你不识字很正常，但是看我读出四个音就认定我念的就一定对？这智商也有点……
路明非转念一想，这下丹阴子的生育器官摘除手术势在必行了。
要是一不小心生出个智障儿童出来怎么办？会影响导管世界人均智力水平的！
不过我是黑太岁，好像和人类有生殖隔离来着……
对了！那不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吴涛了吗？我们黑太岁真是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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