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力看到苏凡发来的一行字，眼睛睁得大大的，思路一时半会跟不上来。
自己的这个思路很严重的问题？
“啥问题啊，凡哥，请明示。”魏大力疑惑地看着屏幕，很想知道答案。
“你知道网上有一类人，喜欢薅各种羊毛吗？”苏凡没有打字，而是用手机QQ发起了语音。
“你的意思，这2元的羊毛也有人看得上？”苏凡这么一说，魏大力更不能理解了。
为了赚这2元，然后买东西再退回，那也太麻烦了啊。
之前苏凡让他提升网感，于是他恶补了相关知识，对淘宝的一些机制也一定程度上了解。
像这种经常退货的，信誉会很差，一个淘宝号信誉不好，基本上就废了。
谁会愿意为了赚几次2块钱而把淘宝账号搞废啊。
“2块钱很多了好吧。”苏凡继续发语音解释道，“你别小看了羊毛党。我给你打个比方。一个淘宝号操作一次，赚2元，操作10次就是20元。”
“凡哥，操作10次应该就封号了吧。”魏大力看出了问题的关键，他觉得，这个小知识，凡哥应该也知道吧？
苏凡淡淡地笑了笑，看来魏大力这两天是学了东西。不过，他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多着呢。
“行，就按10次封号计算，也有20元。那么这20元的成本呢？”
“几乎没有成本啊，注册淘宝账户又不需要钱。”魏大力不假思索地回答。
他前几天才注册淘宝的，然后身份证认证，压根就不需要钱呀。
钱不都是注册淘宝之后，在淘宝购物花掉的嘛。
“大力，这个世界，除了黑色和白色之外，还有一种颜色。”
“嗯？”苏凡似乎话题转的太快，魏大力再次跟不上节奏。
这不是聊薅羊毛嘛，怎么聊到颜色上来了……
“啥颜色？”
“灰色呗。”苏凡本来不想太早地让魏大力了解这块，既然和他聊天涉及到相关话题，那就提前跟他科普一下。
未来无论是运营QQ群还是其他平台，这块必须要预防。
“简而言之，就是灰色产业，简称灰产。这类人游走在法律边缘，不完全黑也不完全白。回到刚刚的问题，假如有人注册了100个淘宝号，那么每个淘宝号挣20元，100个是不是能赚2000啊。”
“啊这。”听到这里，魏大力不禁咂了咂嘴，有点明白了。
原来薅羊毛的人，是批量注册淘宝账户操作的啊！
太疯狂了吧！
“大力，我刚刚说淘宝号是有成本的。现在你明白了吧。”
魏大力隔着屏幕也点点头，立马回忆起注册淘宝的场景。他是用手机号注册的，后来是身份认证。
苏凡所说的成本应该就是这个吧？
“凡哥，你的意思是有人有这么多手机号？这么多身份证？”
“对。”见魏大力明白了，苏凡轻轻舒了一口气，带团队还是有点累的。
“办这么多手机号，付月租也要不少钱啊！”魏大力又被新的问题堵住，“为了赚这20元，不划算啊！”
“……”听魏大力这么说，苏凡无奈地扶额。他刚刚以为魏大力弄明白了，属实是判断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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