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人也是一时情急,没想到日向日足会出现在这。
“原来是这样,宁次最近确实有些急功好利了。”
博人身上的压力一轻,他愕然抬头,看到日足一脸的笑意。
“把宁次交给我吧,我带他去疗伤。”
还真被自己蒙混过关了,宁次在日足眼里究竟是怎么个形象?
博人将宁次交给日足。
日足将昏迷的宁次背起,对雏田说道:“雏田,你来照看客人。”
雏田哪敢违抗父亲的命令,乖巧地点头。
日足将宁次带到一处空宅,抓住的宁次的手掌,日足将自己的查克拉传输进去,顺着宁次的经络,感知他身上的伤势。
“我的感觉没错,这是柔拳造成的经络损伤。”
日足从来就没想过能从博人口中听到实话,他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查克拉得到补充,宁次迅速恢复清醒,看到日足守在床前,他立即起身行礼:“家主……大人……”
“不用勉强自己,宁次,”日足按住宁次,语气无奈:“这句话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跟你说了。”
宁次沉默着躺下。
“自从中忍考试后,你每天都找我训练,不断将自己推到极限,因为你觉得自己太弱,什么都没能做到。”
日足对宁次的关注,从不少于自己的两个女儿。
“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你的身体支撑不住这种强度的训练,所以我才会故意避着你,但你竟转眼又找到一个陪练。”
在博人之前,与宁次对练的正是日足,堂堂家主放着家族事务不处理,宁愿让权给家族中人,也要每天抽出时间陪宁次训练,这足以证明他与弟弟日差的情谊。
“不要勉强自己,宁次。”
日足重复了一遍同样的话语,但意思却完全不同。
“宗家与分家的隔阂,不是凭你一人就能打破的。”
“家主大人。”
宁次扯下头上的护额,听见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眉心的笼中鸟印记更显突出。
“我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就算为此付出生命。”
……
庭院小屋内,雏田正为父亲和哥哥的关系心烦意乱。
“他们会吵起来吗,父亲会怪罪哥哥吗?我不想看到他们互相敌视……”
博人这个“外人”本不应该掺和进日向的家务事里面,但看到雏田焦急的模样,他还是忍不住出言安慰:“放心吧,雏田,宁次不会有事的。”
“博人你怎么知道?”
“这个嘛,我是在宁次的修行中看出来的,我并不了解你们日向的家事,但宁次之所以拼命修炼,并不是为了自己变强,而是为了别人,他并不希望看到矛盾的爆发,他想要的是亲自解决矛盾,所以他决不会让自己成为矛盾的一部分。
而你的父亲,虽然是初次见面,但在进来的瞬间,他第一时间确认的就是宁次的伤势,然后才是我这个陌生人,他确实很关心宁次。”
强大的忍者能在战斗中领会对方的想法,宁次的信念,博人清晰地感受到了。
宁次从回天拆分出来的查克拉白眼双重感应模式,能够补全分家白眼的缺陷,虽然没有在根本上解决笼中鸟,但至少分家不会再有那1°的死角。
“两个人都在为对方考虑,我看不出他们会起争端的可能。”
雏田听完博人的话,也慢慢冷静下来,她是关心则乱,仔细想想,父亲与哥哥的关系在中忍考试后就缓和许多,她的确不需要太过担忧。
博人看到雏田这副柔弱的表情,有些恨铁不成钢:“就算他们真的吵起来,你也可以去阻止他们啊,在这里等着算什么,眼泪也要被人看见才有价值。”
“你说得对,我要过去看看他们!”
雏田鼓起勇气去找宁次和日足。
“终于硬气一点了,真不容易啊。”
博人叹了口气,想不明白未来雏田是怎么当上一家之主的,真就是为母则刚呗。
宁次被日足带走了,雏田去找他们,房间里只剩下博人一个,他走出房间,在庭院中踱步。
这处房子本就是日向的祖宅,一般只有家主和其直系亲属在此处生活,现在这里空无一人,日向的守卫也在更远的地方。
博人行走在庭院中,事实上他对这里并不陌生,未来雏田与娘家日向的关系极好,经常带着博人和向日葵到日向祖宅玩,在博人的脑海中有不少关于这里的回忆。
“就是这里。”
博人来到一棵大树前,伸手触摸树身:“这时候才这么矮吗。”
和花火训练的时候,博人的本体从未攻击到过花火,因为一旦花火认定自己没办法百分百躲开,就会使用家传绝技回天,将博人的全部攻击弹飞。
博人每次都会被她弹飞到这棵树下,这是花火的恶趣味,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嘲讽博人在家训练懈怠了,激起博人的斗志。
博人能在十二岁时达到中忍的水准,花火功不可没。
现在博人想起花火,也会下意识地磨牙:“每次都用回天耍赖,真是孩子气……”
“你是……宁次哥哥新交的朋友?”
稚嫩的娇喝传入博人耳中,他扭头望去,一个有着一头棕色长发的小女孩站在庭院中,正好奇地望着他。
未来与现在的影像重合,博人瞬间认出眼前的女孩。
“我是博人……花火你怎么会在这?”
花火一蹦一跳地来到博人面前,伸着脑袋好奇地打量他:“父亲大人去帮宁次哥哥补充查克拉,我在训练结束后打算来找雏田姐姐,结果她也不在。
博人……这个名字听起来和雏田姐姐的心上人好像,长得也好像,你是鸣人的弟弟吗?”
博人可不想做鸣人的兄弟,那是他师傅的位置。
“不,我和鸣人没有血缘关系,长得像只是巧合,至于名字,我和宁次更像,不是吗?”
日语的博人和宁次的意思一个是螺栓,一个是螺,博人这个名字本来就有纪念宁次的用意。
花火一听,感觉也有道理,便不再执着于博人和鸣人的关系。
“是你把宁次哥哥打晕的吗?”
博人当然不会承认:“宁次的柔拳那么厉害,你看我的手,现在都动不了,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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