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的眼睛六寻求答案,不管怎么说,既来之则安之,她相信这个女人的确妙手。
毕竟那锦旗上面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了。
两人相互看看对方。
“娃几个月了啊?”女人好奇的问。
“两个月左右了,大夫,”张乖香哭了起来,趴在了柜台上,“我倒霉啊,我真倒霉!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说说这孩子怎么才能小产啊,我听人说你这有一种药吃了孩子就没了,是不是啊?”
那胖女人点点头,“两个月的孩子,吃了我这个灵丹妙药就没有了,一点不疼,早上吃药下午就能上班了,你现在吃了这个,明天就好了,舒舒服服的,和拉屎没区别。”
张乖香看到了希望,不管怎么说,这个孽种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生下来的,否则自己以后还怎么抬起头来做人啊。
“我买这个,多少钱啊?”张乖香想要验证一下。
那边淡淡一笑,“熟人介绍来的不?我还能问你要多少啊,五十块吧。”
“这要五十?”张乖香惊愕的看着对方,那大夫点点头,大概是担心阿香会走,她急忙又道:“算了算了,看你是农村丫头,我要四十,你可不能在讨价还价了,这是我从一个老神仙那里弄来的,配料不容易呢。”
张乖香哪里知道这是重金属锟和砒霜混合做出来的药啊,这药的确可以让人流产,但也会要命。
江湖郎中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们需要的仅仅是钱。
看张乖香想要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胖女人把药从五块全涨价到了四十元,本以为张乖香会离开,哪里知道她说:“我只有二十,这还是省吃俭用来的,要不然我先给你,其余的我打欠条给你,到时候有了就还钱怎么样?”
“那没问题,你写。”
欠条写好了,张乖香吃了药下楼。
她忧心忡忡着,着急回家,想要喝了药小产了这孩子,神不知鬼不觉,回家后只需要给母亲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想要休息休息,她哪里知道这药会要命啊。
此刻,反而是遇到了黎梦。
“阿香?”黎梦笑,“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给我妈妈买一点消炎药,”张乖香迟疑了一下,红着脸撒谎,黎梦一看就知道她状况不对,但却看不出不对在哪里,“我和你去看看阿姨,身体不舒服就要去检查,不能随便吃药。”
在这条街上哪里有什么好大夫啊,他们的病房内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一个人光顾。
张乖香摇摇头。
在她看来,自己和黎梦他们始终是有距离的,这距离就好像横亘在她和他们之间一层透明的磨砂玻璃。
那感受朦胧,但也明晰。
“我没事儿,你就不要大惊小怪了,”担心黎梦会尾随自己,她苍白的脸上漾出一个贫瘠的笑容,“好了,谁还没个三灾八难的啊,就是一般的头疼脑热,很快就好了。”
“也好。”
看人家拒绝的这么干脆,黎梦也不好纠缠下去了。
否则会显得不识时务,但根据一个大夫的观察,张乖香似乎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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