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聊了会儿，黎梦这才准备离开，但走出办公室，黎梦回头问：“你们这些年生意怎么样？”这两年来，翟鹰没怎么在意收入。
被黎梦这么问，翟鹰只感觉奇怪，“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可以不回答。”
“还好，但和当初比起来就大不如前了。”黎梦点点头，“以后还会更困难，房地产业会迎来世纪的凛冬。”听到这里，翟鹰似懂非懂，“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还高处不胜寒呢？”
黎梦是知道这一段历史的，“是，很快就到了。”
从翟鹰这边出来，两人驱车回家，到家，黎梦帮母亲做吃的，凌朔野带了三小孩出去遛弯儿，吃了东西，一天也就过去了。才准备睡觉，红姐那边电话就到了。
“打扰了，”红姐又礼貌又客气，“那笔钱可不要忘记给我，你们要的线索我都找到了，前段时间她从国外回来了，现在在海城。”
“海城？”
黎梦心跳加速，“和谁在一起？”
“没调查，”红姐说：“她找了一个朋友兑换了外币，金额是很庞大，我问了好几个朋友才联系到，哎呀，一万多都是亏本生意。”
但红姐还是给了他们一个地址，黎梦和凌朔野都大喜过望。
至少有一种可能，接触过童伟的爱娃已经到了海城。
等挂断电话，黎梦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似乎黎楚楚也曾告诉过她，童伟是故意居无定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在他看来，真正安全的反而是游击战。
两人心照不宣，次日，开车到红姐提供的地方，这里是一家四季酒店，不算闹市区，酒店是前几年装修的，现在看来依旧很豪华。
两人担心暴露，并没有着急下车。
他们还担心怎么样从芸芸众生里头一眼认出黎楚楚呢，结果轻易就看到了她，黎楚楚和她大哥长得很像，尤其是那头型和脸型，一整个轮廓都在证明他们家族基因的强大。
两人并不敢贸然靠近，一旦打草惊蛇，问题可能就严重了。
“联系傅征，告诉他线索。”凌朔野看看黎梦。
她却摇摇头，“现在咱们只看到了她，未必童伟人就在里头。”两人盯梢许久，倒无数次看到爱娃进进出出。
但她只身一人。
她出来一次就疯狂采购，大包小包，满满当当，在未来的几小时内，黎梦没有轻举妄动，凌朔野也没提建议，两人到附近吃了中午饭，在车里休息了一下，依旧还是找寻到合适盯梢的地点将车停靠了下来。
透过车玻璃，依旧看着外面，到暮色已降临，两人开车到更远的地方，凌朔野这才说：“咱们需要总结一下。”
“快速总结，我担心她今晚可能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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