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午休,长不高。”
老太太一本正经的忽悠着俞非晚。
俞非晚撇撇嘴“奶奶不应该说,不睡觉,就会被大马猴抓走吗?”
小时候,她妈妈就是这么吓唬她的。
又一童年阴影。
老太太满头黑线,嘴角忍不住抽搐“言论迷惑,你今年几岁?”
“再说了,老婆子我还没听说过有害怕大马猴的仙人。”
“老老实实睡觉,别嘴贫。”
俞非晚:粉色娇嫩,你今年几岁了……
俞非晚的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冒出了这句经典永流传的台词。
异曲同工之妙,她和齐妃同病相怜。
大胖橘是喜新厌旧,嫌恶年老色衰不得体的齐妃。
老太太是在嫌弃她的智商?
老太太抱过一床被子,不由分说地盖在俞非晚身上。
被子,就是封印,困意就莫名其妙来袭了。
俞非晚是被吵闹声惊醒的。
是相见两生厌,再见厌到家的林青山夫妇。
说实话,她也很想不理智地爱屋及乌一次。
将对林海宏的宽容怜悯敬佩惠及其父母。
但,很可惜,她做不到。
在看到张牙舞爪粗暴不讲理的林青山和王琴秀时,她的厌恶几乎都要实质化。
这才清静了几天,又闹上门了?
是觉得话还说的不够清楚明了吗?
俞非晚穿好棉衣,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才推门而出。
听了几句,就大概知晓了王琴秀的打算。
林青山伤了腿,个把月不能下地,王琴秀就理直气壮的想把林青山留在这里,让老太太端屎端尿的伺候。
这既省钱,又省事。
“婆婆,你可不能拒绝。”
“青山摔伤了腿,您和水山都有责任。”
“要不是那天闹的那么凶,您和水山把话说的那么难听,青山又怎么会气昏了头。”
“再说了,海宏都五年级了,正是争分夺秒全神贯注学文化的时候,青山的腿疼起来就嗷嗷叫,肯定会打扰到海宏。”
“我也得照顾海宏,分不出那么多精力。”
“海宏明年要是能考到县里的学校,那也算是家里出了个读书人,放在过去,得叫秀才老爷。”
“指不定,几年后还能考个状元呢,咱家也有光。”
“婆婆,不是我心硬,实在是海宏的学业为主。”
“我跟青山商议来商议去,还是觉得让他在您这里住一段时间比较合适。”
“正好能趁着这个机会,母子谈谈心,消除了误会。”
“婆婆,海宏都快要下学了,我还得抓紧时间去接他呢,他也总不好寄居在这里。”
“要不然,传出去不好听。”
俞非晚:说的还真是心安理得啊,听起来就像是本该如此。
老太太看着裹着被子躺在平板车上的林青山,皱了皱眉头。
有恼怒,有担忧。
亲缘关系哪是那么容易就彻底了断的。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
更别说还是母子,兄弟这样世上最亲近的血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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