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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是笨鸟不先飞,还总想着摆烂。

非晚的出现,给萍萍这只晕头转向的笨鸟点燃了指明灯。

她这个妈的,对非晚是又感激又心疼又愧疚。

俞萍嘟嘟嘴,轻哼两声“妈,你就等着瞧吧,我会让你的大眼睛跌下来。”

李兰:!?(?_?;?

听不懂,完全听不懂。

俞非晚和俞水山异口同声“大跌眼镜。”

俞萍:……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俞萍不再说话,将老太太手抄的佛经竖在面前。

一夜好梦。

翌日,太阳泛着白茫茫的光悬挂在天际。

冬日的太阳,不像夏日的炎热灼人,照在人身上,就像是丝丝缕缕的细丝在轻挠,痒痒的,淡淡的,让人骨子里酥酥的,困倦疲乏。

午后,抄经抄的不停打哈欠的俞非晚,在罐子里掏了一小戳陈茶,装模作样附庸风雅般坐在窗户下映着风雪后的日光泡了一大壶热茶,惬意的很。

佛经晦涩难懂,她照猫画虎抄的分外艰难。

至于俞萍,在与佛经相遇后,迫不及待在冬日暖阳的照拂下投入了梦乡。

俞非晚灌了一大口茶水,醒了醒神。

不断爬升的积分,是她抄写佛经最大的动力。

在此之前,她对佛经所知并不多。

能宣之于口的唯有在网络上流传甚广的那几句。

如今,一字一句的抄写,有人情味的统统默认她在学习。

兑换晴天霹雳的损失,终于有望弥补。

俞非晚蹑手蹑脚的靠近也捧着一本经书默读的林海宏“你连经书也能看懂吗?”

佛、儒、道,应该不相通吧。

林海宏抿嘴笑了笑,压低声音“能看懂一些较为简单基础的。”

“奶奶说我刚出生那一年,晚上哭闹不止,她会在抱着我晃悠的时候诵经哄我睡觉。”

“可能听着听着习惯了。”

俞非晚:这也行?

天才,似乎真的没有短板。

所有的不擅长,可能只是因为还没有涉猎。

俞非晚指尖敲击桌子,喊醒了睡的正香的俞萍“不要再跟周公相会了,该抄写佛经了。”

见俞萍上下眼皮依旧在打架,俞非晚拔高声音“积分!”

俞萍打了个哆嗦,揉了揉眼皮,呆呆愣愣的拿起了铅笔。

俞萍欲哭无泪,天知道在字都没认全对时候抄写有多痛苦,看一眼,写完一笔画就忘了下一笔,写一个字她得看好几眼,写完之后一对比,发现两个字还长得不一样。

哼哧哼哧写,呼哧呼哧擦。

手腕断了,纸破了,橡皮少了,字还四不像。

在她的梦里,这些歪歪扭扭的字都变成的大妖怪。

冬日里,午后的太阳稍纵即逝,一不注意就偷偷藏起淡淡的温热的光,像是被又呼啸而起的寒风吓到,怕冷冷似的,躲进了新弹好的棉花被一样厚的云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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