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萍萍已经吃了那么多年厌恶的豆角了。
哼,她是要娇养萍萍的。
再说了,不爱吃豆角,完全不算挑食。
老太太挑眉“多少得种点儿,你妈爱吃。”
俞非晚:……
“我跟你姨奶奶得尽快把这个园子拾掇起来,你爸都锄过地,松过土里,我跟你姨奶奶两个老家伙干起来省事多了。”
“夜这么深了,快去睡觉。”
“奶奶也是老糊涂了,拉着一个大早上就得上学念书的聊种地。”
“走走走。”
老太太手心里的黄土从指缝间落下。
见状,俞非晚搀扶着老太太站起身来,笑嘻嘻道“能陪奶奶说说话,我很开心。”
“明天在教室打瞌睡被揪起来会更开心。”老太太没好气的白了俞非晚一眼。
俞非晚神神秘秘的摇摇头“不可能。”
老太太挑挑眉侧目“呦,自制力这么强?”
俞非晚笑而不语,不是自制力强,是在课堂装腔作势的本领强。
她能坐的笔直,微微低头,进入梦乡。
俞非晚笑的实在灿烂,老太太忍不住狐疑。
屋门前,老太太左看看右看看“今晚,奶奶跟你一起睡。”
“你姨奶奶好不容易睡熟,我怕吵醒她。”
俞非晚:……
一夜无梦。
就连惴惴不安牵挂着儿子的老太太也罕见的踏实。
俞非晚想,这可能就是聊天的神奇作用。
当然,也有可能是熬的太晚了,太累了。
清晨的巷子,笼罩在雾气蒙蒙中,太阳也藏在了浓雾后,犹抱琵琶半遮面。
俞非晚打着哈欠,柔若无骨任由俞萍和俞凤娇牵着,一心二用的通过视角观察俞水山在医院的情况。
这视角,不是永久无限制的。
亏她以前还觉得系统出品物美价廉,良心的很。
现在才知道,无奸不商。
狭小的病房里摆着四张病床,墙边还有一排椅子。
这个时候的病房已经忙碌起来了,不断有人进进出出。
李兰手里捧着从医院食堂打来的早饭,一分为二,递给了俞水山。
“也不知道孩子们咋样了。”
李兰止不住操心。
围着灶台孩子转了十几年,早就习惯了。
“以前总是老母鸡看小鸡崽似的觉得孩子们离了咱不能活,现在想想,咱要是离了孩子,这日子也没滋没味的。”
俞水山神情平和“娘会照顾好孩子们的。”
“医生们已经在商量着安排手术时间了,顶多半个月,你要是担心孩子了,也能回家瞧瞧,我这边儿又没生活不能自理。”
“我一个人在医院也没啥问题。”
“做手术那天,你再过来也行。”
李兰啪地一声把筷子放在了碗上,不快的瞪了俞水山一眼“你瞧瞧这病房里,谁还没个陪护的。”
“万一,万一有个紧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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