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那是表姐第一次骂我骂的那么凶,我不服气,就偷偷临摹下来了。”
“我画的可能不如表姐那样栩栩如生,你将就着看。”
“下午我给你带来。”
“实在不行,我就缠着表姐让她再画一次邮递回来。”
时钰的话对于俞非晚来说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这简直就是瞌睡了有枕头。
顿时,俞非晚看着时钰更顺眼了些。
知世故,不世故。
闻弦音知雅意,聪明又识进退,把握着分寸,不让人生厌。
又有家境给予的底气,自信豁达。
这以后,不论是在商海,都能如鱼得水。
只要不长歪,就相当于提前预定了社会精英的席位。
这小子,运气真好!
“非晚……”
“叫姐!”俞非晚打断了时钰的话“别没大没小,你不是说我是你唯一的姐?”
小弟出色,他也与有荣焉。
时钰撇撇嘴,争分夺秒的又从饭盒里掏出一块儿糕点,低着头边嚼边说“你过河拆桥。”
“有事相求就是面带笑容温温柔柔。”
“求完了没用了,就是蛮横冷淡。”
“我奶奶说了,这叫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俞非晚瞠目结舌“你在大放什么厥词?”
说实话,她更想简单粗暴的说放屁!
“谁是钟无艳?”
“谁是夏迎春?”
时钰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水后,才一本正经的指着自己“我,我就是那个需要的时候才会被想起的钟无艳。”
“奶奶讲故事的时候,讲过这个典故。”
“齐宣王有困难才会想起钟无艳,无事就将其抛至脑后,一般用来比喻见风使舵善变薄情。”
俞非晚一噎,非要这么解释,貌似也能解释通。
不是,记这么清楚干嘛?
记吧,记吧,谁有他能记。
但凡萍萍记成语、典故能有时钰一半清楚,都算祖坟冒青烟了,她都得去烧高香。
“此言差矣!”
俞非晚装模作样道。
“你想做一个有用的人,还是想做个美貌的花瓶?”
“我为什么不能是个既美貌又有用的人?”时钰义正言辞的反问。
俞非晚:……
“最起码齐宣王记住了钟无艳!”
俞非晚渣男发言。
时钰若有所思“好像也有道理。”
“再说了,哪来的夏迎春?”俞非晚挑眉,嫌弃道。
时钰当下就要掰着手指头数。
俞非晚举双手投降。
“听,上课铃响了。”
“休战!”
“姐的话,你得听,动不动顶嘴像什么话?”
“你敢跟你表姐顶嘴吗?”
时钰摇头“顶嘴,她真揍我。”
“不仅揍我,揍完她还告状,爷爷奶奶妈妈都踹我。”
俞非晚叉腰“以后我也揍你。”
“你不是钟无艳。”
嗯,也不是夏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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