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屋内,少年郎贵气光彩,又英烈威然。
“臭小子!你也是天下府的吧!”白开直言道。
那张淝宁死不敢告诉自己,定是畏惧天下府的报复。而这少年,他说他能问出,只有一个可能,他就是天下府的人,身份比张淝更高。
少年郎毫不介意的说道:“对,我也是天下府的。”
白开神色紧肃,并不关心此,在意的是,“我爹的死,你知道多少?”
少年郎叹息一声,“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额?”白开眉头一皱,目带凶戾。
少年郎解释说:“我问过他了,你爹,不是他杀的,也不是他派人去的。他从未想过,要杀你爹。”
白开不解,“什么意思?我的爹的死,不是因为发现这私盐,被他派人暗杀的?”
少年郎点头言:“应该不是。”
白开顿时迷离了。
不是?不是这个原因,那是怎么死的?
既然和张淝无关,那他干嘛不回答?
少年郎笑说:“你想知道你爹死亡的真相吗?”
“废话!知道就给我说,不然我也把你吊起来!”白开没好气的说道。
臭小鬼的,年纪轻轻,又装又狡诈。
少年郎蔚然笑了笑,“我不知道,但是,以我的身份能力,我也许能给你查出来!”
白开眼神一沉,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你是天下府的,他也是天下府的,他受难,不等同于你们天下府受难吗?你到要做什么?”
这人有古怪,不救自己人,反而和敌人如此亲络。
少年郎笑言,“区区一个张淝,十个八个的替代,不是问题。这漕运生意,还会在天下府手中,你不必担心。”
“我担心个鬼啊?你到底想干嘛?”白开气势振振道。
少年郎眼神凝聚,面露诚色,“你来跟我混吧!你想要什么都有!跟我走,你父亲的仇,我必会帮你报!”
白开面色一变,脑海思绪飘荡。
顿时明白了一切,“合着半天,你不管这张淝,是要招揽我。”
“你是我见过,能力最无法预料的人!以你的本事,能成天下大事,不该碌碌无为。”少年郎诚恳绝对的说。
“长相呢?我长相怎么说?”白开遂问。
“额?”少年郎愣了一下, “一般吧。”
“告辞!”白开干脆一声,转头就走。
“诶!等一下啊!”少年郎有些措不及防,连喊几声。
然而,白开已经无了人影。
白开回到甲板,拉起麻绳,把那张淝扔出船上。
“喝……喝……”张淝不停的喘息,眼神斜视,不看那白开的正脸。
“我爹的死,你一开始不知情,是吧?”白开平静的问道。
张淝还是没有回答。
但是眼神,如同平湖之水,没有一点波澜。
白开足以确定,他确实不是真凶。
“忙活了半天,白忙活了?”白开双手叉腰,有些气恼。
此时,官府的捕头带着捕快,赶来了现场。
“衙门办案,闲杂人等,通通散开!”
那群青衣捕快,上了甲板,看着白开,一个个提心吊胆,谨慎不已。
白开扫了眼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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