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不能留下来啊。”谢尚贤诧异道。
白开苦笑一声,挠了挠额头,不知怎么和这年轻的五公子解释,“趋利避害,有时候并不是对的选择。愚蠢的事,也有必要去做的时候。”
谢尚贤懵了,对方所为,怎么跟自己三哥似的,难以理解,尽乱来。
白开好奇一问:“你谢家的事,你肯定很了解的,跟我说说。”
“说什么?”谢尚贤有些懵懂。
“随便说,你知道什么说点什么,不能说的……就不用和我说了。走,边走边说……”,白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乐然道。
二人一路绕着洛京园后院的园子逛荡一圈。
谢尚贤简单的给白开介绍自家家人,家中情况。
白开认真聆听,其所言和那智多知说的,大差不差。区别吗?就是一个是外人视角,一个是家人视角。
言谈中,谢尚贤对于自家人十分敬爱。家族的兄弟姐妹们,确实没有什么冲突。
至于所谓家主之位的争夺,完全感受不到,好像谁爱当谁当,这么个意思。
这般间,白开和谢尚贤走回了客房的院落。
白开想起桂依然,便往她院落的拐口处去。
踏入的一瞬,一股煞意怒意蔓延弥漫。
桂依然的屋房外,一个身着华袍,髭须满颔,睛瞳血丝红透的中年男子,对视着紧闭的屋门。
看样子,这个人已经很久没有睡好了。
“爹!”,谢尚贤心惊一声,激动喊道。
白开毫不意外,果然,就是谢四爷,谢北蝮。
已故二公子、六小姐,以及这五公子谢尚贤的亲生父亲。
“贤儿。”谢北蝮微微转头,血红的睛瞳,带着一点生人勿近的煞意。
眼眸光芒看向白开,带着精芒异色。
谢尚贤诧异道:“爹?你怎么在这?二伯不是说了,不允许提前……”
谢北蝮抓握着谢五公子的肩膀,低沉一声,“爹知道。”
知道,和做是另一回事。
谢四爷已经等不及,想从桂依然口中,得知真相。
但凡她承认一句是她杀的,一切都好办了。
“谢四爷,幸会。”白开上前,作揖一声。
“在下,永州镖局,白开。”
这个名字一出,谢北蝮心神一震,煞意的气息顿时消散不少。
“阁下就是,替我女儿沉冤昭雪,擒获恶贼的白镖头!”
谢北蝮激动上前,刚才的架子顿时没了。
“应该的,谢四爷不用在意。这一次,我也会尽力,还请谢四爷,相信相信我。”白开诚恳的说。
谢北蝮眼皮抖动,轻呼一口气。
客套几句,便离开这里。
谢尚贤有些庆幸,幸亏白开对自家有些恩情,不然自己恐要去找二伯、三伯前来阻止了。
白开看向紧闭的屋房,笑言一声,“没事了,你可以出来了。”
“咯——!”
屋门拉开一半,桂依然探出脑袋,神情幽怨愤怒。
“他敢闯进来,我立马让他横尸于此。”
谢尚贤闻言,吓了一跳,倒吸一口凉气。
白开无奈笑说:“不会的,这种事不会发生的。”
桂依然以及有些等不及的说,“什么时候才开始,再不问我,我就走了!”
谢尚贤忙说,“快了,徐奋武老爷,已经离开了真定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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