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道,“你这失忆的毛病,应该也是青川的一种秘药。柳决非猎户你应该也有所察觉,你向来是个聪明的姑娘。他此次前来崇州是来杀我的。”
他目光柔和,语气平静,避开了他力战刺客,掉落悬崖生死一线的事情,似乎这一切不曾发生过一样。
谢遥垂眸,思考了一瞬,温淮南端起茶杯喝茶,宽大的袖口下滑,小臂上一条触目惊心的疤痕映入眼帘这时刀伤还是剑伤?
谢遥抬头时敲好看到,心中泛起一股心疼,眼中莫名泛起点点泪花,她用手指摸了摸那滑落的眼泪,有些不解,自己为何会如此。
她不觉得她是个心软的人,更不是个容易被人三两句话诓到的人。
“兄长这伤?”
温淮南掩了衣袖,“无碍,旧伤。”
谢遥不太清楚面前的“兄长”是否是和柳决一样是个骗子。
只好言提醒温淮南一句,“兄长还是要注意自身安全,无论做什么事,需得保全自己性命,若没了命,那可什么都没有了。”
温淮南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面前的少女,一头乌蓬蓬的黑发由一根簪子固定。
越看越碍眼,他伸出修长饿手,扯了那发簪,一时间长发披散,少女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他只淡淡说了句,“这簪子不好看,一会儿我给你重新买一根。”
“啊?那好吧,这簪子.......”
谢遥的目光看向簪子,温淮南以为她是不舍,“这簪子我先替你收着。”
谢遥看着温淮南的绣袍,细细的金色衣边,云锦面上绘着水墨山水,精工雅致,一件衣服都如此考究的人,想来不会稀罕她一根簪子的,收着便收着吧。
温淮南从马车上拿出一个帏帽,这帏帽十分朴素,但却很雅致。
“一会儿你先戴上这个帏帽。”
谢遥看了看自己的长发,“好。”
马车行至一珠宝玉饰店停了下来,车上女子在男子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女子的模样虽看不清,但是那身段气质便是极美,帏帽更是为女子添了几分神秘之感。
茶楼的二楼雅间窗口正好可以瞧见谢遥一行人,雅间里坐了两名男子,一白衣男子,生得白净,一股书生气,他左手持扇,一脸傲然;而他对面的人浑身贵气,生得清秀,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白,瞧着有些病气,一身儒衫,目色深沉,似看遍事世后的木然。
“韩兄可识下方之人?”
韩稚一脸孤傲的看下去,“不识。”
那女子的裙角还有泥土,他最是爱洁,这女子一看就不是讲究人,多看一眼他都嫌脏,要不是伏墨叫他看,他都难得给那人一个眼神。
“呵呵呵......日后自会认识。”
耳边传来一阵抵笑,韩稚侧眸看了一眼伏墨,不满道,“谁要认识她?哎,你今日怎的如此话多?”
伏墨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下面的男子是温淮南,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
韩稚微微一愣,自然是不陌生,这个名字简直是他的童年噩梦!小时候他爹时常在他耳边念叨,温淮南小小年纪怎么怎么样........时常拿温淮南来与他做对比。
“哼,原来那就是温淮南,也.......不怎么样嘛。”
韩稚有些心虚,他压根就没看那男子!他还以为伏墨叫他看那女子呢,没想到竟然是让他看温淮南。
伏墨听他这么说,笑道,“韩兄当真看见了?”
韩稚与伏墨多年好友,自是知道伏墨在打趣他,他冷哼一声,决定不接他的话,换个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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