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钺冷静了一番后,定了定心神,既然这个女子比自己先被关押在这,那么知道的消息必定比自己多。
“不知姑娘可知是何人将我们关押在此?”
周玉已经在这黑漆漆的地牢中不知待了多久,早已麻木。
她出声嘲讽道:“怎么?连自己得罪了谁也不知道?”
许长钺沉吟片刻,“不满姑娘,小生不过是一介读书人罢了,不曾记得得罪过谁。”
想来能有这种地牢的人,大概身份不会简单,难道是北山王府知道了?
许长钺心头一跳,不对啊,若是王府知道了大概会叫他直接消失在这玉京了,哪里需要大费周章的抓他来这地牢呢?
“还望姑娘告知。”
周玉冷笑一声,“这地牢是谢遥的。”
许长钺有些不解:“哪个谢遥?”
他可不认识什么谢遥,他勾搭的姑娘里面也没有叫谢遥二字的。
“平阳侯府嫡女谢遥,那个从乡野之地回来的,这么说应该知道了吧?”
许长钺恍然大悟,但是他仍然不记得自己的罪过谢遥。
.......
那散发着铁锈味的铁门又一次被打开,许长钺以为又是给周玉送饭的。
毕竟他如今算算日子也有两日了,两日不曾吃过东西,他本就清瘦,如今饿得站也站不起来了。
“见过姑娘!”
谢遥自门外走来,进入地牢便闻到一股潮湿的气味,压抑又刺鼻。
地牢中有了灯光,许长钺撑着身子,看着那进来的女子,女子一身华服不染纤尘,只看向自己时目光冰冷。
“你.......是你!”
许长钺几乎是一眼便认出了谢遥就是那日在寻云阁打了个照面的女子。
毕竟如此出尘的女子着实少见,足以让人见之难忘。
女子声音如人一般清清冷冷,似乎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是我。”
“我不曾得罪过你,你为何要把我抓到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
许长钺想不明白 ,不过是一面之缘,此女便把他抓到了地牢之中。
“为何?你自己难道不清楚?”
女子慢条斯理的理了理斗篷,看向许长钺,许长钺此刻脑中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自己何时得罪过这谢遥。
许长钺端起一副书生礼,“谢姑娘是否认错了?在下思考了许久确实不曾得罪过姑娘,且在下与姑娘只见过一面。”
总不能因为那一面这谢遥看他不爽便把他抓了起来,如果是这样这世家贵女未免太过霸道!
“我且问你,你可 认识温馨?”
许长钺一顿,竟是因为温馨,那温馨不过是个毛丫头,长得算是清秀,在他看来比不上他见过的任何一个花魁。
如今看来这谢遥抓他,是为了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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