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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凶手没有走。

祖父是遭了无妄之灾,凶手要杀的人是他。

江扶明是聪明人,他得罪的人很少,少到他一下便猜出了凶手便是他刚刚才见过面的三皇子。

“出来吧。.....三皇子,确实够狠。”

若是他今日不死,定要叫三皇子血债血偿!

秦时从黑暗处走来,手中的长剑还在滴答滴答的往地上吊着血。

“你......殿下给了你选择,这是你自己选的。”

秦时与江扶明也算认识许久了,倒是没想到此人三番五次的拒绝殿下的邀请,着实有些不识趣了。

江扶明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他打不过秦时的。

只是没想到他江扶明寒窗苦读十几载,竟然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江扶明跪在老人的床前,等待着秦时的剑落下。

秦时提剑一剑刺穿江扶明的右肩。

鲜血顿时涌出,染红了那件月白色的锦袍。

“江爷爷!江爷爷在吗?”

门口突然传来孩童的叫喊声,秦时拔出剑,几步从窗口跳出,离开了院子。

一女童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有些迟疑的站在门口。

女童是江家院子对面的,平时经常到江家和江老爷子学写字。

女童喊了几声没有人应答,准备离开,可转念一想江爷爷年纪那么大了,以前她在巷子里就开始喊他都会出来给她开门,今日怎么会不理她呢?

于是女童推门进去了,等她进去后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她小跑进屋,便看见一老一少倒在血泊里,连忙跑回家找人。

巷子里的人顿时就慌了,这可是青天白日,院子里便死了两个人,还是云州解元!

此刻报官的报官,叫大夫的叫大夫。

谢遥也看了那铺子被抄的热闹刚准备回府,谢柏州与谢遥坐的一辆马车,现在周围没人他连忙道:“阿姐,你那日可是在那铺子中买了簪子的,你没戴过那簪子吧?”

谢遥轻笑道:“没有,你且放心。”

谢柏州点点头心有余悸道:“这事儿陈启蛰也脱不了干系......”

"他现在恐怕已经被抓了。"

那批货是陈启蛰替家谈的,却是家中拿给他练手的生意,官府查了之后也不会放过他的。

谢柏州此刻眉头微微蹙起,谢遥见他如此笑道:“你关心他?”

“倒也不是,只是好歹是认识了多年的......算是平阳吧,没想到吴家的麻烦还没解决,他又遇上麻烦了。”

谢遥赞同的点了点头,她确实没有提醒过陈启蛰,陈启蛰此人在经商上颇有头脑,但终究是太年轻了,需要吃点苦头。

现在已经没有太多时间拿给他慢慢成长了。

而且这次是落到太子手里,也算变相保护了。

至少杜如悔暂时不能对陈启蛰下手了,她若遥救陈启蛰也需要受制于太子。

如此看来最得利的还是太子。

可那又怎么样呢,这把柄本就是她送去太子手上的。

算不上什么牵制的牵制,她乐意之至,她也需要个由头让三皇子盯上太子而不是她。

“闻大夫,这里,快......再晚江哥哥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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