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区大院一直待到晚上七点半,才坐着迟家的车回到了宾馆。
迟明礼已经跟他朋友联系过了,明天下午会等着他们去看房子,还是由迟轩来接。
许有梁他们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人家部队那么忙,还要天天把时间浪费到他们身上,想着明天去看房,打算自己问路过去。
可是迟轩不干啊,他还有两天假期呢,想多陪他们在北京玩两天,主要他还是为了多看看许可。
等到他们回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呢?
许有梁和宋大妮,一回到宾馆,是赶紧洗漱上床,今天这一下午过的,主要还是紧张的。
从进军区大院的门开始,那心都是提着的,生怕行差踏错会让人看了笑话。
宋大妮平时咋咋唬唬的性子,整个下午她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一直抱着杯子紧张的在喝水,最后来来回回的,厕所倒是跑了不少趟。
陈默和李鹏飞房间里,李鹏飞刚洗好澡,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在房间里溜达,吹着口哨哼着歌,一副大爷我很高兴的欠揍模样。
陈默看着他就来气,看他下午对姓迟的那狗腿样,恨不得剁了他扒在人家身上的手。
看着李鹏飞边扭屁股边理着他一头杂毛,陈默用枕头狠狠的丢了过去,咬牙切齿的道:“一边待着去,看了心烦。”
“呦呵,你是怎么了?板了一天的臭脸给谁看呢?”李鹏飞挑着他的桃花眼问道。
“缺心眼的玩意儿”陈默念叨了一句,就用被子蒙住了头,不想再搭理李鹏飞。
李鹏飞要郁闷死了,他是怎么得罪这小子了?没看出来了啊?急的李鹏飞在一旁抓耳挠腮。
他心里有疑问,必须得问清楚,不然他睡不着觉啊!
他蹬蹬蹬的跑到床边,一把掀开陈默头上的被子,咧着大白牙嬉皮笑脸的道:“你别呀,快跟我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呀?别整的好像我欠你八百吊钱没还似的!”
陈默起身捋了捋他的板寸头,深吸口气问:“你就没发现,那姓迟的看小可的眼神?”
“姓迟的?你说是迟轩?咋啦?”他盯着陈默看了一会儿,然后一拍大腿,急吼吼的道:“你是说他也喜欢小可?可能吗?”
陈默对着他翻了白眼:“把后面那个“吗”字去了,他的眼睛就差没黏在小可身上了!所以说你是二百五!”
“嗨,你说归说,怎么还骂人呢?”说着,就要来挠陈默的胳肢窝。
“哎呀,别闹了,赶紧想想怎么办?”陈默看着他这副没轻重的样就着急。
李鹏飞捋了下头发,一本正经的道:“还能怎么办?防着呗!不管以后我们如何,现在可得一致对外啊,咱俩可是亲的。”
陈默瞪了李鹏飞一眼:“行,这也正是我的意思!”说完,从床上起身进浴室洗澡去了。
李鹏飞眯了眯他的桃花眼,姓迟的是吧,亏他还喊人一声哥,没成想人家想要抢他喜欢的人。
不知道小可会不会看中那家伙呢?毕竟姓迟的长的也不赖,家里还三代从军,在北京的地位也不低。
哎呀,不想了,想想就脑瓜子疼!
第二天一大早,许可早早的就醒了。看着许诺还沉沉的睡着,她轻手轻脚的去卫生间洗漱。
她上午准备去附近逛逛,买点小礼品回去。
等到许可从卫生间洗漱出来,许诺也迷迷瞪瞪的醒来了,看着许可已经穿戴好,他立马也来了精神,嚷嚷着也要一起去。
最后一人行变成了六人行,其余四人,其实早就醒了,刚到北京的兴奋劲还没过呢,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六个人吃了早饭,在附近随便逛了逛,然后包了一辆面包车,直达附近的市场。
许可六人外加面包车司机,一共七人,在北京的马路市场逛了起来,这个市场很大,卖的东西品种也多,吃的穿的,水产,肉类,粮油,生活日常用品样样齐全。给家里人每天买了衣服鞋袜,就连两个姑姑家也没落下。
还买了不少土特产,有茯苓夹饼,北京果脯,北京桂花陈酒,六必居酱菜,北京酥糖。
还有北京最有名的全聚德烤鸭,这个得吃新鲜的,等明天带着一家子去店里吃。
一家人大大小小身上都挂满了袋子,就连司机大哥身上,也可怜的遭了殃。他们就像土老帽进城,看着什么都要用,看了什么都想买。
许可经过一家饰品铺子时,抬脚走了进去。
她看到一串串珍珠手链铺在柜台里,有的是红色的玛瑙石,有的是黄色的蜜蜡石,有蓝色的猫眼石,还有绿色的,紫色的,看的人眼花缭乱。
一颗好看的石头,四周围着一圈白色圆润的珍珠,煞是好看。
店老板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五官端正,打扮洋气,看许可好像很喜欢这些珍珠手链,就跟她说了最实在的价格,一串十块钱。
十块钱相当于人家半个月的工资了,许可想了想,笑着跟老板娘说:“姐姐能不能给我便宜点,我买的不是一串,我是买回去给同学当礼物的,得要十几串呢!”
老板娘一听要十几串,心里一阵开心,非说是八块钱最低了,许可软磨硬泡直接还到了五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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