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过半,夜已深沉,原本是休息的时间,然而当李长生和叶楚红回到客栈投宿之时,没成想那客栈早已经客满,软磨硬泡之下,那客栈的掌柜才从几个客商那里匀出了一间空房。
可是这李长生和叶楚红毕竟是孤男寡女,怎么说也不能共处一室啊?但是这天色已晚,此时在去寻找旅店以不方便,虽说有些尴尬,但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万一出去再找,回过头来这仅剩的一间房子也没了,今晚上他们两人就只能夜宿街头了。
那客栈掌柜也是嘴甜,随口就说了句:”就剩这一间房了,你们小两口子干嘛分房睡?睡一起不更好,被窝里还热乎。“说完,也不管他们二人作何反应,直接就将手中的钥匙丢给了李长生。
客栈掌柜也是在小憩中被人叫醒,忙完了手头的事情,连连打着哈欠扭头就走。
气的叶楚红上前就要发作,不料被李长生一把拦下。”算了叶姑娘,不知者无罪,那老板睡的迷迷糊糊的,能帮我们匀出一间房子已经是仁至义尽,你放心,我李某人不会欺负你,那房间的桌椅板凳就是我的卧床,中间我把那屏风一挡,你也就能安心入睡了。“
此刻的叶楚红是又羞又气,幸好有那白棉纱遮着脸,否则此刻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定然被那李长生看到。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一进屋子,李长生便端起桌上的茶壶,一连喝了两杯凉茶,直到凉茶入口,李长生这才反应过来,在这西北地区的废都城,客栈里的茶壶全都泡着茯茶,这茯茶味苦,茶性极酽,有解油健脾醒神之功效。
李长生心里苦啊,这一连喝了两大杯,今晚上这可怎么睡得着觉呢?看到李长生那一脸痛苦的模样,叶楚红连忙询问他怎么了?
李长生只得苦笑一声,无奈放下茶杯,这时他看叶楚红直勾勾用眼睛盯着他,杵在原地不动,李长生有些紧张,仔细一看,叶楚红的眼睛哪里是在看他啊?借着余光,李长生回头一看,目光落在了角落的屏风上,他这才明白,只是那叶楚红羞于开口,有些话不好说。
李长生连忙起身去搬那屏风,将木床跟茶桌之间隔开,形成了两个独立的空间。
在搬运那屏风的时候,李长生只觉得那屏风的支架有些晃悠,不过这里毕竟是普通客栈,许多物件年久失修也是常见,因故并未多想。
分割好空间之后,李长生将那四条长凳依次摆放,将桌板卸下平铺于上,凑合着朝上面一躺,冰冷的木桌板高低不平,硌的他后背生疼,但也只能咬着牙将就。
而叶楚红这边则好得多,高床软枕一应俱有,想来夜里也能睡的踏实,隔着那屏风,叶楚红轻声对李长生一阵解释。”李先生,不是我不相信你的为人,只是你我男女有别,不得已得用屏风隔开,还望你理解。“
李长生听了这句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毕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情况,说的多了,反倒觉得心里有什么,于是他只是侧身躺在桌板上,轻轻恩了一声。
男人家睡觉比较随意,随地一躺便可入眠,可这女儿家就寝,怎么说也得脱了外衣和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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