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平脸色一变,也跟着横眉冷对。“谢必安,少在这里跟我装圣人!宁可少活十年,不可一日无权!这个世上如果没有厄运,没有神明,没有灾祸,人们怎么会去烧香?我们辛辛苦苦被招安成属官,为的是什么?什么狗屁正义,没有妖魔哪里来的神明?这个道理,崔府君没教过你们吗?”
七爷抬起了胳膊,以手指天。“好!说的透彻!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七爷我今天在这里只为三件事,那就是,公道!公道!还是他妈的公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伯将军杜平也彻底没有什么顾忌了,他转头就对身边的弟兄说道:“老二老三!老四受了重伤不能动弹,咱们哥三儿豁出去跟这谢必安拼了!他现在只是借着那少年的身体驱动元神,估计撑不了多长时间,他手上既没有招魂幡更没有敕魂令,不用怕他!殃气对我们无效,只要咱们拼尽全力,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大哥,听您的!”老二老三异口同声的回应道。
这三兄弟一手抄起自己的家伙事儿,面对七爷发起了围攻,这伯将军杜平善使飞刀,手中飞刀快如流星,并且飘忽不定,飞刀虽小却可以吹毛断发,攻击异常精准。
刚刚就是杜平手里的那把飞刀精确无误的割断了皮鞭,这才将自己的三弟从七爷手中救了下来。
而三将军任安没有了兵器,于是便将自己四弟那狼牙棒拿在手里,配合着大哥和二哥,准备出其不意,给七爷送上致命一击。
“三弟,替我制造烟瘴,老二,你用朴刀牵制他,想办法让谢必安露出破绽!给我的飞刀创造偷袭时机!”伯将军杜平此刻的这一番话说完,那两个弟兄纷纷应声附和,随即便和自己的大哥拉开了距离。
伯将军杜平一跃而起,跳上了寺庙正殿的屋顶上,占据了高位,也将自己的视野范围大大开阔,而仲将军李思则挥舞着朴刀不断冲着七爷发起试探性的佯攻,吸引七爷的注意力,可就是不与七爷直接接触,始终保持着距离。
而那老三,也就是叔将军任安,则抄起自己四弟的狼牙棒,朝着地面一通猛砸,将地上的瓦砾砂石全都震的飞起,顿时就将院子里弄得乌烟瘴气尘土飞扬,遮蔽了七爷的视线。
看到这一幕,七爷也不由的认真起来,心里赞叹这伯将军到底有两下子,跟之前他那几个喜欢鲁莽硬拼瞎使蛮力的兄弟不同,伯将军杜平非常讲究战术,也更看重策略。
他让老二佯攻,就是为了拖住七爷,而老三制造的烟尘除了可以遮蔽视线,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站在屋顶上视野开阔的老大制造出手的机会。
任安的飞刀,快而毒辣,首重突袭,像这样开阔的院子里,地形对其十分有利,他轻易不出手,可一旦出手,绝对是杀招,就跟那盘踞在草丛里的毒蛇一样,看似一动不动,一旦发起进攻,就会亮出毒牙致对手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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