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三日德国正式对法国宣战。
八月四日德军入侵比利时,英国正式向德国宣战。
同时,英国的自治领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变成交战国。
南非于1915年1月参战,
门的内哥罗加入塞尔维亚阵营。
土耳其,保加利亚与中欧强国联盟。
意大利宣布中立,但在1915年加入协约国一方。
日本对德国宣战。
日本人积极的支持他的盟国英国,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将德国的驻防性部队从中国山东省的战略性口岸城市胶州赶走,从而独霸中国这一杯羹。
英国的殖民地印度,也自动的承担义务,对同盟国宣战。
战火扑卷的范围越来越大。
战争已经不可避免的爆发了,历史上称之为第一次世界大战。
…………
德国柏林
18号的安全屋内
18号脱下他的衣服,后背上是触目惊心的伤痕,有的还没有愈合,鲜血还在缓缓的流出,从后背流到地上。
这是他在紧急迫降时留下的痕迹,实际上,飞机本来没有多大损坏,而他为了掩人耳目,故意丢了一只小黄鸭将飞机损毁,离开前还不忘放了个法国国旗。
酒精混合着碘酒,被他直接涂在身上的伤口,红色的血水与黄色的药水结合,让人觉得心惊胆战。
18号面不改色的将伤口消毒,上绷带,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看样子他已经为自己疗伤过很多次了。
他穿上了一件白色衬衫,正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就忽然察觉到有细微的脚步声。
他全神贯注的聆听着,紧靠在墙角边,手枪已经上膛,像是一只捕食的狮子,厚积薄发。
塔咔,门锁被轻轻打开,入侵者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没有触发任何机关和陷阱。
18号深感不妙,静步着摸了出去。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听到了餐盘被拿起来的声音,哗啦啦的流水声和刀具砍在砧板上的声音,一切迹象表明,那个人在做饭。
“?”
这个人潜入自己家,居然还做起了饭?他十分疑惑,但丝毫没有放松警惕,根据声音的来源,他大概判断好了入侵者所在的位置和距离。
他的手枪中装载的第一发是强力麻醉弹,不致命,但可以瞬间击倒对方,使其失去行动能力,并且还会结结实实的睡上两天,是他最喜欢用的弹药之一,他的手提箱里每次都会带上那么几颗。
一把手枪悄悄的从墙角探了出来,没有瞄准,他毫不犹豫的就扣动了扳机,不管来者何人,能够毫发无损且轻描淡写的进入自己的安全屋的,绝非等闲之辈,18号不会允许发生任何意外。
咻,一声枪响过后,重重的倒地声响起,盘子也随之落在地上,碎了一地,他的手枪装载了消音器,并不用担心会有人听到,况且射出来的不是金属子弹,动能没有那么大,发出的噪音自然也微乎其微了。
18号立马走了出来,仍然保持着持枪的动作,他不能判断对方是否已经完全失去行动能力或被制服,如果迫不得已,他是不会在意使用实弹将入侵者清理掉的。
掉落的西红柿滚到他的脚边,当他看清入侵者的脸时,他愣住了,因为倒在他眼前的,是伊丽莎白。
………
女孩就这样静静躺在床上,均匀的呼吸声随着胸口此起彼伏,金色的长发散乱在枕头边,洁白的脸颊上有一抹细微的红晕,她的嘴角微微咧起,看样子,是一个好梦。
一旁的床头柜上放着一碗胡萝卜汤,显然做汤的人厨艺一言难尽,胡萝卜都烧焦了,一坨黑色的固体在汤中漂浮。
与汤格格不入的,则是放在一旁的手枪了,银色的手枪上带有奇异的花纹,保险已经被关上,但仍然掩盖不住它的锋芒。
枪的主人也确实心大,就这样把武器放在一旁,而且是放在食物旁边,这种搭配不禁令人感觉这是最后的晚餐,吃饱喝足好上路,虽然不知道这炖成一坨的玩意能不能喝就是了。
女孩的睫毛微微跳动,似梦似醒,明明已经是一个成熟女人的身材了,却像一个小女孩一样,蜷缩在被子里,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
18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单手靠头,安静的看着熟睡的伊丽莎白,心想:“这女人怎么那么能睡,这都睡了三天了,还不醒来,我寻思这麻醉剂药效也没那么猛吧,能一睡睡三天的剂量,都能杀死一头成年大象了,还有这口水,我靠,都流到我枕头上了。”
于是他站起身来,走到床边,打算拍一下伊丽莎白的脸,看一看她是不是死了。
当他的手碰到伊丽莎白的脸时,手心突然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气体,那是伊丽莎白的呼吸。
他最终还是没有叫醒熟睡的女孩,他又做回了椅子上,看着床上的女孩发愣,慢慢的,慢慢的,他的眼皮开始耷拉下来。
他已经守在这足足三天了,虽然说是伊丽莎白没有事先告诉他,偷偷来了他的安全屋,才导致被麻醉击中的,但他内心仍然感到一丝愧疚。
因为她是18号为数不多的朋友,也是唯一信任的人,八年来,他们并肩作战,配合默契,出色的完成了一个又一个任务,只要是她说的,18号都会毫无保留的相信并执行,说不清原因。
如果非要有一个理由,那只是因为,这个女孩,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即使是强大如18号,也会感到疲惫,他也需要一定的睡眠来保证他能够时刻保持最佳状态,对于他这种刀尖上舔血的人,危险无处不在。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女孩醒了过来,睁开了她浅蓝色的眼睛,好奇的注视着四周,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正坐在椅子上沉睡的男人。
伊丽莎白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穿的还是她三天前的那件蓝色的波西米亚长裙。
罕见的,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看着睡的深沉的18号,她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下,她从来没有看过他休息的样子,在她看来,想18号这种人就像是一台精密无比且高效的机器,从不需要休息。
“这才像是一个人嘛。”她暗自想。
八年前她刚刚成为光明会的联络人,所负责的杀手就被这货给宰了,在充分调查过他后,她什么也查不出来,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没有过去,没有任何能证明他身份的存在,因此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也为了保住她来之不易的职位,向这个神秘的男人抛出橄榄枝。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她已经从当年的女孩长成了成熟的女人,而那个男人却丝毫没有变化,时间在他身上仿佛失去了作用,他依然看起来那么年轻,俊朗,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肌肉更加结实了,四处散发着雄性的魅力,因此在任务中少不了被女性搭讪,这让她十分苦恼。
咚
咚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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