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峭一惊:“怎么了?”
云暮雪蹙眉呻吟:“我肚子痛,还、还流了很多血……”
楚清峭心急火燎地急转去了诊所,结果让人松了口气也让人错愕。
因为她真只不过是来了月事。
不但没生病,连痛经都不算,只是长期没体验过,忽然来了一次感觉不舒服罢了。
唉?不对啊前段时间她不是还来了吗?
这次估计比一般人难受点,看云暮雪的脸都白了。
这算是什么?万载的洪流?不过确实也说得过去,毕竟这次出血量不小。
楚清峭脑袋都快挠破了,这什么道理来着?
从云暮雪第一次穿出来算起,那时七月中旬吧,现在十月底,近三个半月了,也仅仅来过一次不知道是不是月事的月事,以为她那次是个偶然,其实没有这玩意了,她还自己去搜过原因的。
大家都做好了“这是个绝经年龄老太太”的心理认知了……
结果就这样突然莫名其妙地来了?
总不会是因为今天说到生孩子,她想到什么、关注了什么,然后就来了?
想到姨妈了所以姨妈就来做客了?这叫说曹操曹操到还是我思故我在?
这太玄了吧!
楚清峭这个唯物主义者哪能想明白这种事情,他想到云暮雪会来月经所以云暮雪第一次来了月经却一点感受都没有,只像是书中世界帮楚清峭走个码字的流程而已。
而云暮雪自己想这个事情可就不一样了,云暮雪认定自己的这副身躯是一个年轻小姑娘的,那由她神魂凝出的身躯自然也就接收到了信号,做出了相应的调整,毕竟是作家的身躯,比起楚清峭想整件事,就如同一个是外部强制,身体敷衍一番和内部协调,自我调整结构一样,一个是被动敷衍,一个是自愿配合。那效果当然不一样了。
两人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子,楚清峭留云暮雪在诊所做些简单热敷,自己则一溜烟去了超市。
曾脑补过她来姨妈自己去买姨妈巾的尴尬,必定面红耳赤结结巴巴面对柜员诡异的目光之类的,上次买的时候确实尴尬了,但那确实是自己的问题,没事干谁脑子抽抽了买一箱那个玩意啊?
虽说自己想着这次也挺尴尬……可到了这时候,亲过抱过,心理真的不一样了,感觉似乎是该担起责任来了?
日用夜用各买了几包,还去糖类区买了红糖,去衣服区买了女士裙子内裤,这次楚清峭可不敢皮了,毕竟镂空的真的会导致受凉,所以楚清峭还是乖乖买了比较厚的纯棉内裤,面不改色地一股脑儿丢上了收银台。
柜员大妈连看都没多看他一眼,反倒是嘀咕着提醒了楚清峭一句:“来月事才去买红糖,你这男朋友当得不合格啊。”
楚清峭叹气,乖乖承认道:“大意了。”
柜员大妈没多说,扫码结账,完事,就这么简单。
回到诊所,云暮雪躲着换上裙子,拎着血淋淋的牛仔裤有些欲哭无泪,弱弱地说道:“这个好难洗的……早知道不穿牛仔裤了……”
“你脸色苍白成这个样子还管这个?”楚清峭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回家休息吧先。”
“哦。”
回到家的云暮雪坐在沙发上,委委屈屈地抱着小猪头抱枕,看着楚清峭忙上忙下给她泡红糖水、给她拿小毛毯、给她弄小热水袋……
心中总觉得怪怪的,但是具体哪里奇怪,自己又说不上来。
其实自己并不虚弱,这连伤都算不上……而且好像也不怎么疼,虽说比上次丝毫无感来说还是有些疼的,但云暮雪可以拍着波涛汹涌说:连战斗力都没什么影响,再来个邢红严也能打个你死我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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