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
赵琳接不住，实在难绷。
要是前两个月这么谦虚还勉强合理，但现在天下谁人不识君的水平，有哪个教授敢这么勇。
“哈哈，陈树大师挺幽默的。”
腼腆地含住笑容，赵琳心里微微泛起波澜。
她也是云英未嫁之身，自认比师妹差不到哪里去。
既然有收人的意思，那赵琳当然上心。
可惜陈树对大龄女孩没有多少兴趣，稍微接了两句不让赵琳尴尬后，主要输出都放在了苏小小身上。
包括但不限于各种搭讪，还有家庭情况和过往履历的询问。
就差摆张桌子穿上西服充当HR了。
陈树很好奇优质天赋数据是如何养成的，这不有个顶级实验对象可供研究，自然问得就多了点细了些。
只是落在其他人眼里，含义截然不同。
特别现在已经到吃饭时间，餐厅里来来往往的人可不少。
其中，就有卫东阳！
“你跟我说有事要忙，就是脚踏两条船？”
一個箭步，这猛男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冲了上去，好在没有叫出太大声，否则当真社死。
“卫教授？”
赵琳很惊讶地打了声招呼。
她平常专心科研之余，对各种八卦比较热衷，知道得自然多些。
但从没有哪个小道消息，是劲爆到这种地步的啊。
不过女生对南风的接受程度很高，赵琳眼里开始冒出种种绿光！
“靠，搞清楚点状况行不行，别老是说这种招惹歧义的话好不好……而且刚把改好的稿子发给你，应该是你在偷懒吧。”
陈树斜了眼卫东阳。
“老威滕和德利涅教授在看，我给他们弄点吃的。”
理直气壮，卫东阳遇上了，可不会轻易放走陈树。
“走，一起回去。”
话语间，全然没有在意旁边还有人。
恍若空气般，华丽丽地无视了。
毕竟她们的弱者气息，卫东阳能感受到。
“我还有朋友在呢，而且晚上我要回家和爸妈吃饭，不奉陪了，再见！”
陈树在最初被卫东阳痛击后，私下里就有专门练过，所以轻松躲过他的擒拿，礼貌道别。
等会是正事！
“我不信，你到这里不找我们还能有什么事。”
卫东阳是为了科学真理能粉身碎骨的性子，再加上他的家庭教育也是如此，都是家人来迁就他的。
所以理所应当地就觉得其他人也一样。
根本不构成说服他的理由。
“等你看完我的修改意见OK？不然很难有交流的基础。”
陈树老神在在，放了个大招。
“……”
卫东阳被噎住，无言以对。
这杀伤力没的说，因为还真有漏洞被找出来。
证明他的确没做到完美无缺。
而且邮箱接收二稿时，爱德华威滕和德利涅教授都在场，也一起粗略看过，都颇为认可更正后的版本。
更让卫东阳一拳打在棉花上。
技不如人，是要服气的。
“你等着。”
有些恨得牙痒痒，卫东阳自认为是陈树的引路人，可没多大功夫就没当头超越盖帽，属实接受不能。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等待卷土重来。
“没事吧卫教授他？”
全程，赵琳和苏小小都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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