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霜破涕为笑,闭上眼撅着嘴,等待男朋友采撷。
幸好我现在只是个骷髅人,要不然肯定会兽性大发!
床上这位可是全民女神慕清霜,哪个正常男人敢说顶得住啊?
云起暗暗感慨,觉得让她亲一下头盔而已也不算什么事儿,苏悠悠、姜小朵,你们千万不要怪我。
于是低头,用战甲头盔理论上的唇部,轻轻碰了下慕女神的嘴。
正要退回来,没曾想后颈被她抬手死死吊住,慕女神还没亲够。
云起暗叹一声:大姐,意思意思得了,啃个铁面具很有趣吗,还有我都没有嘴,你能不能不要笨笨地伸舌头,该不会是初吻吧……
砰。
“啊!”
醉酒的女人因为太过投入不小心在头盔上磕了牙,吃痛退了回去,呆呆地望着男朋友,满眼都是委屈。
云起努力压下心中躁动,起身去拿了漱口水、卸妆湿巾和热毛巾,伺候她在床上把面部卫生做完,道:“睡吧,决死战虽然打赢了,后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呢。”
慕清霜听话地倒下去缩进被窝,忽然问:“你什么时候能恢复肉身?”
“我哪知道,也许很快,也许一辈子都没戏。”
“等你恢复了,要把今天这份给我补上。”
那你得问问我家里那位答应不答应……
云起没回话,哄着这醉姑娘赶紧睡了,好容易松了口气,脑海中突然想起耐萨里奥的声音:“你要是再坚持几分钟,说不定开启主线任务的好感度就刷满了。”
哈?
糟糕,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你个不靠谱的小龙,不早说!
我要是早知道,再忍辱负重几分钟、哦不,几小时也是可以的!
云起当场就把耐萨里奥抓出来胖揍了一顿,然后转身回到床边,发现慕清霜已经睡着了。
可能喝完酒后口干、头疼,睡得要比平时不安分,还时不时咂咂嘴。
睡着睡着又身体发热,于是动手把松垮垮的衬衣往下拉扯,崩掉了两颗扣子,露出胸口大片大片的雪白。
云起刚才还以为这场决死战整个流风军都得到了物质奖励或者感受了精神上的愉悦,唯独他这个团长一无所获。
原来福利在这儿。
唉,我愿意用耐萨里奥单身一辈子,换我恢复一小时、哦不,至少两小时的肉身。
他对着那片雪白行了片刻注目礼,然后猛地拍拍脑袋,伸手将女朋友翻了个面,背朝自己。
再看下去,菩萨都得还俗了。
幸好这副骷髅架子没有半点儿生理上的冲动,云起坐在床边很快就压下意识上的燥热,抓着慕清霜那只不安分乱摆的右手,反而渐渐有了些温馨的感觉。
可惜,床上这个要是姜小朵就好了。
.
夜尽天明。
秦璇珠打着哈欠走出门,刚准备舒舒服服伸个懒腰,就见隔壁房门咔嚓打开,堂堂流风军九团长被人像垃圾一样丢了出来,然后门重重关上,声浪大得仿佛带起一阵风,吹得人头发后扬。
“这……大清早的,什么情况呢?”
秦副团长脸上秒换八卦神态,走上前问:“小两口吵架了?”
“没、没有,就是有点儿小小的误会。”
云起讪讪笑着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回去叫门,挥挥手转身道:“那你们俩聊,我先去食堂给她打包点儿吃的回来。”
“去吧去吧,瞧你那怂样,还有半点儿昨天北风裂谷的英勇吗?哦对了,顺便给我也带一份,昨晚没吃什么东西,饿了。”
秦璇珠打发走了云起,上前敲门:“团长,开开门,是我。”
里面传来慕清霜不太自然的声音:“那个人呢?”
“已经走啦,给你买吃的去了。”
门这才打开。
秦璇珠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也没管披头散发躲在门后面的慕清霜,自顾自地先去床那边翻看了下被褥,啧啧叹道:“唉,可惜了,昨晚都发展到那一步了还是没成,咱们九团长的肉身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
慕清霜脸刷的就红了,三两步走过来,犹犹豫豫地问:“昨晚……到哪一步了?”
她现在头痛得很,昨晚发生了什么完全断片儿,就是大早上的醒过来发现自己衣冠不整,云起又拉着自己的手坐在床边上,心里就很爆炸。
倒不是说有多恼怒,而是特别羞,无地自容的那种。
索性就把那家伙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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