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望值+1+1……”
彭长生一边扒拉着饭一边看着声望值不断增加,他内心快笑开花了。
午饭吃完以后下午还有很多事要做。
胡道长发挥出了这些年走南闯北的诈骗经验,一手又一手操作有点东西。
徒手点燃符纸,隔空将桃木剑摄入手中,让碗中糯米不断跳动。
这些手段看起来花里胡哨的,彭长生都看出了端倪,只不过他没有当场拆穿,犯不着现在就掀桌子,等晚上好戏才开场呢。
王玉萌直播胡道长的时候直播间人气小小的暴涨了一波,直播间还挂在首页推荐。
“糯米红绳今还在,不见当年捉鬼人!”
“在这位胡道长身上我没有看到英叔的影子,不过却看到了他熟练的坑蒙拐骗手法,我觉得他很刑!”
“本人表哥女朋友她爹亲家的二大爷儿子在警局工作,据说这位胡道长本命胡图图,在S市有名的莎莎舞厅被当场逮到过,不信大家去搜前两个月的桃色新闻,封面就是这位胡道长。”
“胡图图?这道长耳朵也不大啊!哈哈哈!”
直播间里一片欢乐,甚至还有水友把胡道长的糗事扒出来了。
下午四五点,胡道长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符画了一大堆,纸钱、元宝也叠了一大框,晚上他只需要表演个与鬼谈判的戏码就可以坐收二千八,贼划算。
王玉萌看着坐在摇椅上晒太阳的彭长生,她酸了,她嫉妒了。
而村长等人似乎就早习惯了彭长生的摆烂摸鱼行为,不闻不问,任由他高兴。
傍晚开饭的时候,王玉萌学聪明了,她悄悄拦截了端菜的陈生,一声甜甜的“哥哥”换来了一大碗的红烧肉。
这也导致几个男人用鄙视的眼神齐齐看向陈生,仿佛在质问他脸呢?
陈生无视这些人的目光,整个人沉浸在王玉萌那一声甜甜的“哥哥”声音中无法自拔。
彭长生瞥见陈生这副妥妥的舔狗模样,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自古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草草吃完晚饭,村长便领着村子里四个壮汉开始烧纸钱了。
农村人,农活回家一般没啥娱乐节目都睡得早。
今天情况特殊,所以村里务工回家的人早就紧锁门窗睡了。
一些胆小的村民更是在门前贴上请来的符啊、佛像吊坠啊啥的,求一个保佑的心态。
“汪汪汪!”
当太阳下山,整个小山村变得安静了下来,附近的狗吠声清晰得让人有些害怕。
村长领着儿子陈生负责给守夜的四个同村本家姓哥哥添茶加水。
胡道长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开始整理道袍手持桃木剑站在法台前对着棺材念起了超度亡魂的《往生经》。
当然,这《往生经》不是什么孤本,而是崭新的某出版社出版的最新版。
“这木头到底是故弄玄虚还是真有本事?这清心寡欲的样子让我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王玉萌本来想要直播的是彭长生,奈何彭长生像根木头似的闭目打坐一动不动,好像周围的一切无法干扰到他。
胡道长一边念经一边手持三清铃围着棺材绕圈。
陈生跪在棺材前慢慢的烧纸,不管陈树生前干过多少坏事做过多少恶,毕竟死者为大,陈生跪一跪不打紧。
明月挂在高空,渐渐的一朵大黑云飘过遮挡住了明亮月光。
忽然,一阵阴风刮起。
院子里点亮的蜡烛开始摇曳起来,随时可能熄灭。
陈生面前烧纸的火盆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最后更是被一股无形力量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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