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舜云又笑了一会儿,便强行收住了笑意,把姜朝歌的粉拳握入手中,很是爱惜的亲了亲,煞有介事的说:“为夫是有病,入骨相思的病,都是三娘害的。”
姜朝歌的哭声渐弱,却不受控制的打起了哭嗝,她不信顾舜云张口就来的胡话,她觉得他疯了,她自己也快被气疯了,于是便恨恨道:“病死算了!”
顾舜云无奈,好声好气的哄她:“这话可不兴说,为夫若是病死了,三娘可就成小寡妇了。”
姜朝歌不说话了,只将头扭向一边,默默的打着她的哭嗝。
顾舜云叹息一声,捏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先解下了她的面巾,又拿出巾帕来,开始轻柔的给她擦眼泪,一边正色说:“说真的,莫哭了,为夫看了心疼。”
姜朝歌此刻正处于情绪失控后的四肢发麻状态,她没有抗拒顾舜云的动作,只是腹诽道,你刚才分明笑的很开心!
她忍了忍,终是有些不甘的问:“你刚刚所说之话,可是真心?”
顾舜云听她问,也知自己先前所说的话有多伤人,事实上,他在说出那些话时,心里也不好受,可想而知三娘会有多难受。
于是便好声好气的与她解释道:“为夫说出那些话,都是形势所迫,三娘不可放在心上。”
姜朝歌听了他解释,才慢慢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似是要通过眼睛确定他有没有在说谎。
“什么意思?”她盯着他的眼睛问。
顾舜云神色坦然的任她审视,一边整理出可以说的话,解释道:“顾尧风觊觎你,见不得你我二人好过,为夫不能在他面前表现的与你恩爱。”
姜朝歌却被他的解释弄得更加疑惑了,之前去东宫赴宴时,他明明还敢拉着她在太子面前秀恩爱,想到此处,她便直接问了出来:“那次去东宫还能,为何现在又不能了?”
顾舜云想解释清楚,可他也明白,此刻绝不是将一切摊开的最好时机,他并不想让他家三娘与他一同担惊受怕。
于是便道“为夫自有苦衷,待到合适的时机,必会告知三娘。”
昨日他已经收到了藏仙阁豢养的鹰隼传来的信件,里面大体的意思是,夙未名已经联系上了,大概在一月之内便能赶回上京。
顾舜云闭了闭眼,心中自我安慰:一个月罢了,很快的。
姜朝歌仍是审视着他,不知信还是没信,于是顾舜云便又接上了一句:“今后,若为夫还说出了什么伤人之语,三娘都只当为夫是在汪汪乱叫,莫要放在心上,可好?”
姜朝歌被他这句“汪汪乱叫”给逗到了,不觉想起自己时常在心底唤他顾小狗的事,深觉顾小狗还是很有些自知之明的…
心中的委屈有所消解,姜朝歌心道:再相信他一次吧,就这一次。
“三娘可带了口脂?”顾舜云突然道。
姜朝歌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从袖袋中摸出来个天青色的小瓷盒递给他。
顾舜云先是打开瓷盒看了看那口脂的颜色,又转回头来看了看姜朝歌的唇色,评价道:“这口脂的颜色不及三娘的唇色好看。”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