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舜云说完那句话之后,本还欲再对姜朝歌行不轨之事,结果却被姜朝歌一个猛起掀翻在一侧,两人的体位瞬间发生了变化。
姜朝歌难得蛮横一把,趁着顾舜云因为发热头昏而反应变慢的时候,一股脑的跳下床,拿被子把人给封印在了床上。
紧接着,她把歪的乱七八糟的肚兜重新拴好,又整理了一下里衣和外裙,在顾舜云反应过来之时,衣服已经重新捂得严严实实一丝不苟了。
顾舜云在被窝里怔怔的看着她出神,那模样看起来竟有几分乖巧,完全看不出之前龙精虎猛又急色的模样。
姜朝歌又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好在她今日并未盘发,只是用一支木簪将头发挽起,这一通闹腾下来也很好打理。
待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姜朝歌又跑到镜前看了看自己的嘴唇和脖颈,生怕上面留了抹不掉的红痕。
好在顾舜云很有分寸,没在‘看得见’的地方留下太深的痕迹,她在镜中看时,显眼处的浅红已经基本退去。
此时顾舜云已经从扭头看他,变成了完全侧躺着看他,表情呆呆的,很是依恋。
姜朝歌从镜中与他的双目对视,两颊微微泛红,她转身走去边床坐下,摸了摸顾舜云的头,仍是烫手,便问他:“你这是怎么弄的?为何会如此严重?”
观他情态,姜朝歌好担心他被烧傻了。
顾舜云正感觉头昏眼花,闭了闭眼又睁开,眼皮还是很烫也很重,刚刚那会儿太过激动,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了。
这会儿他只能缓慢拉起姜朝歌的手,覆在自己脸上,细软微凉的柔夷接触到他时,他感觉十分的舒适
然后他蔫蔫的说:“泡了冰水。”
姜朝歌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哗一下把手抽回,想要打他吧,又看他病恹恹的下不了手,只能用眼神斜睨着他。
顾舜云观她如此,不觉轻笑出声,道:“只要能见到三娘,让我干什么都行。”
姜朝歌无奈极了,不知这人怎能如此没轻没重,净做些让人胆战心惊的事情。
转而又训道:“你再做这样的事情,我就不理你了。”
这明明是一句无关痛痒的威胁,可此时头脑昏昏沉沉的顾舜云却信了,他急忙道:“别别,我听你的。”
姜朝歌见他如此紧张,便心情复杂的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道:“你好生歇着,我叫人送热水和药过来。”
顾舜云本想让她就呆在自己眼前不准走,可看姜朝歌眼神警告,便不舍的点点头。
姜朝歌觉得他呆愣的样子有点可爱,重新给他掖了掖被角,便转身朝外走去。
顾舜云只目露不舍的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真就像一只听话的小狗。
刚打开房门,便见一小厮匆匆的朝这边跑来:“王妃,太子殿下来了,说是来宣旨的,请您出去接旨。”
姜朝歌眉头一蹙,回望了一眼房内,见顾舜云已经侧躺着闭上了眼,便毅然决然的朝外院走去。
不管太子究竟是来干什么的,接下来该她保护二顺了。
王府正厅中,顾尧风身着赤色五爪金龙长袍,外披白毛大氅,俊美平和的面容中,带了一丝忧虑,见姜朝歌往这边走来后,便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来。
姜朝歌走到他面前,矮身福了福,道:“见过皇兄。”
顾尧风点点头,先很是关心的问了句:“二弟如何了?”
姜朝歌便神色忧郁,叹息道:“还未曾醒来。”
顾尧风便目露担忧的宽慰了几句,然后才道:“二弟既还没有醒来,便由弟妹代为接旨吧。”
姜朝歌应了一声,携仆从们规规矩矩的跪下了,顾尧风在众人的注视下亲自宣读了这张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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