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手里的官帽丢在一旁,赵连娍却毫无反应。
他有点恼了,踢开鞋子上床,将人蛮横地拉进怀中。
赵连娍累极,睡梦中被他拽过去,却也只是半醒,嘟囔了一句便偎在他怀中,又睡了过去。
“赵连娍。”李行驭咬牙。
樊正学的妻子见樊正学迟迟不归,都找到武德司所去了,赵连娍倒好,在家里睡得这么香!
他抬手捏着赵连娍的鼻子。
“唔……”
赵连娍睡梦中下意识推他手。
他见赵连娍皱着小脸很是有趣,眸底不禁有了笑意。
赵连娍一惊,醒了过来,下意识便往床内侧躲过去:“大……夫君……”
她想喊他“大人”来着,但才喊出一个字便想起李行驭不喜欢她如此称呼,中途又改了口。李行驭这是癔症又犯了?半夜三更回来将她弄醒。
她发丝凌乱,稠丽的小脸睡意朦胧,盈润的唇无意识的微张着,寝衣领口处裸露的细腻肌肤上有他留下的青青红红。
“大夫君?”李行驭挑眉,眼尾微微红了,大掌探到她胸前:“看来,你对我还是有一定的认知的。”
赵连娍浑身一僵,拦着他手,嗓音都颤了:“别……”
她害怕了,李行驭要是再折腾,她非下不来床不可。
“别?”李行驭凑过去,在她耳畔轻语:“你我夫妻,你不愿与我,莫非是心里有旁人?”
“我没有!”赵连娍下意识反驳。
“那为何不肯?”李行驭将她压在身下。
“我身子受不住,夫君饶了我吧。”赵连娍几乎哭出来,两手抵着他胸膛求饶。
李行驭听她求饶,又瞧她这般,心中更是火热,也不管她再说什么,便扯了她的寝衣。
赵连娍哭着挠他,他不管不顾,尽兴的来了一回。
次日,赵连娍果然睡到晌午,抱着被子还想再睡。
但开酒铺的事,不能再耽搁下去,她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终究咬牙忍着酸痛坐起身。
她扶着腰在桌边坐下,云蓉端着一只炖汤的小盅进来了。
“那是什么?”
赵连娍问了一句,她早上向来没有吃汤的习惯。
“夫人。”云蓉将小盅放到桌上:“大人说,您身子弱得滋补,一早让厨房炖了虫草羊肉羹,叫您起身就用了。”
“留着他自己吃吧。”赵连娍气不打一处来。
虫草羊肉羹是补肾的羹汤,李行驭是要叫她补好了,好任由他折腾?
疯狗!
她吃了几口早饭,吩咐道:“去让人套马车,我今日要出去。”
“是。”云蓉应了。
出门时,正见一群女子,各自带着婢女,自园子里经过。
那群女子见了赵连娍,远远打量,口中议论纷纷。
离得远,赵连娍听不清她们所说的话,只是问了一句:“那些,是后院的妾室?”
李行驭后院有妾室她是知道的,但有几个,都长什么模样,她从未见过。不过,她也不感兴趣就是了。
“是。”云蔓小声回道:“她们都是去大夫人那里请安的。”
“去温雅琴那里请安?”赵连娍怔了一下,李行驭的妾室,给温雅琴请哪门子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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