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琴僵了僵,露出惊讶之色:“小叔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方才来的路上,她思索了一遍这些日子所做的事,觉得并没有什么亏心事。
对于李行驭让她来明月院,还有点好奇,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没想到李行驭开门见山,问的如此直接,她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险些露了破绽。
“大嫂真听不懂?”李行驭挑眉望着她,面色阴鸷,眸底隐着点点嗜血之意。
温雅琴看了他一眼,心中一惊,旋即转开了目光:“我真不明白,什么‘绝子药’?是不是事关弟妹?
小叔不相信我吗?”
李行驭盯着她看了片刻,缓缓开口:“请教大嫂,男孩子若是吃了绝子药,会如何?”
话音落下,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温雅琴变了脸色,红了眼圈:“小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行驭说“男孩子”,她立刻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李行驭难道想拿她儿子做文章?
她想到这里,心慌极了,要真是那样,她的峥儿就要废了。
十三看着她难看的脸色,强忍着不曾笑出来。
主子英明,夫人中的绝子药,绝对是后院的这些人动的手。大夫人掌管中馈,后院那些姨娘们每天吃了什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大夫人都是一清二楚的,不可能不知道是谁做了这件事,说不定还有大夫人的份呢。
说不知道,不过是托词罢了。好笑的是大夫人可真不经吓,才不过一句话,这脸就白的跟纸一样了,要说跟这件事没关系,她可不信。
“大嫂说呢?”李行驭偏头看着温雅琴。
“你……你不能……”温雅琴急切地道:“峥哥儿是你的侄子,你不能那样对待他……他……你忘了,你大哥是怎么死的吗?他可是将我们母子托付给你了!”
儿子是她的命根子,她一个寡妇,还能掌管镇国公府的中馈,也全是母凭子贵。
要真是李宝峥出了什么事,李行驭又不要她,她还怎么活下去?
“大嫂急什么?”李行驭不紧不慢道:“我不过是随口问一句,又未曾想对峥哥儿动手。”
“那就好。”温雅琴稍稍松了口气。
李行驭微抬起下巴,语调阴郁森冷:“现在,大嫂明白我之前问的‘绝子药’是什么意思了吗?”
温雅琴心剧烈的跳了两下,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弟妹进了镇国公府的门,和我就是一家人,我怎么可能给弟妹下这种阴毒的药?
这一定是后院里的那些姨娘,见不得你们夫妇恩爱,才做下这种恶毒的事。
等我来问一问,或许能问出线索。”
她暗自庆幸,幸好当初她留了心眼,没有亲自动手,否则看李行驭的脸色,怕就算不杀她,也要她半条命。
聂静娴此番是活不成了。
活不成也好,当初李行驭常叫聂静娴到跟前说话,聂静娴也张狂得很,如今死了也是报应。
“劳烦大嫂了。”李行驭垂眸说了一句。
“客气什么?”温雅琴笑道:“这是应该的,看弟妹这样,我比你都着急呢。
我这就去问问。”
“我给大嫂半个时辰。”李行驭扫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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