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唱这一出戏,就是为了帮赵玉桥和平南侯府翻脸。
但彭氏真心疼爱赵玉桥,舍不得和赵玉桥翻脸,眼看着就要让人去取金票给赵玉桥。赵连娍没得法子,只能站起来做坏人了。
赵玉桥看向赵连娍,露出讥讽的笑意:“怎么,才认了娘就这么护着钱财了?你别忘了,你已经是出了嫁的女儿,二夫人有再多的银子,都是三少爷的,与你有什么关系?”
“赵玉桥,你说的什么屁话。”三郎豁然起身:“我娘的银子,就是我们兄妹的,就算我娘不给她我也给她,轮不着你在这挑拨离间。”
“三少爷也知道是二夫人的银子,那自然是二夫人想给谁就给谁。”赵玉桥重新看向彭氏:“二夫人你说,是吗?”
彭氏抹着眼泪,她做梦也想不到,她和赵玉桥会变成如今这样。
“我娘的意思是,你留下来还像从前一样,给我娘做儿子,婚事自然是我们来负责。”赵连娍见无人说话,只能又开口:“现在你要走,还要我们家的银子,你不觉得这是无理取闹吗?”
赵玉桥笑了:“无理取闹也要二夫人愿意,二夫人只要说一声不给,我现在转身就走。”
“赵玉桥你这混账,明知道娘心软……”三郎便要冲上来动手。
赵廷义一把拉住了他。
“你给我消停点。”赵廷忠起身,朝着彭氏道:“给他吧,就当全了这么多年的母子情意。”
赵玉桥看向赵廷忠,心中酸涩,面上却轻笑道:“还是二老爷大方。”
“赵玉桥。”赵廷忠正色望着他:“时至今日,我和你娘乃至整个平南侯府,没有任何人是对不起你的。
你要走,我们也拦不住,今日这么多人见证,你若是出了这个门,往后所有一切就都与我们无关了。”
他说到后来,有几许哽咽。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就算养只小猫小狗,时日久了也会有感情,何况他们把赵玉桥当亲生儿子养了这么多年?
“放心。”赵玉桥语调轻松:“只要给了我金票,我立刻就走,绝不回头。往后我所做的一切,都和平南侯府没有半分关系。”
他说着环顾四周,宣告似的。
“罢了。”赵廷忠颓然。
“去取吧。”彭氏将钥匙递给了贴身的嬷嬷。
正厅里起了小小的议论声,无非是感叹平南侯府二房有钱,又说赵玉桥该留下来得到的更多,还有说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就是靠不住的,不一而足。
嬷嬷很快取了金票来,交给彭氏。
彭氏拿着金票,看着赵玉桥:“八郎……”
“我已经不是侯府的八郎了。”赵玉桥一把抽过她手里的金票:“二夫人也不必多言,我这就走。”
他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众人都觉得他无情,要了这么多金子也是没脸在这待了,才会走的这么快。
只有赵连娍留意到赵玉桥眼角处的红,知道他再不走就要忍不住眼泪了。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今日这事情算是成了,只是委屈了八哥。往后的路,也不好走,虽然已经和他们翻了脸,但朱平焕也不是傻子,不会那么轻易相信八哥的。
赵玉桥走后,朱雪云始终觉得自己面上挂不住,再看众人交头接耳,虽然看着都是议论赵玉桥的,但谁知道这些人私底下有没有在议论她?
她实在无心再坐在这里了,起身也没和平南侯说,便出门打算离开。
“公主殿下。”
走了没多远,后面传来一声唤。
朱雪云回头,便看到裴楠楠快步追了上来。
“你有事?”
朱雪云皱眉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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