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肯定是郭雯倩做的。”金保生伶牙俐齿:“东家您想,郭雯倩已经从账目中偷偷弄走了那些银子,还从铺子里的现银里拿走了银子,她做的这么明显,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呢?”
“金保生,你少血口喷人。”郭雯倩紧皱着眉头:“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栽赃陷害我?
东家是我的救命恩人,别说是现在东家还给我口饭吃,给我祖母一个地方住。
我就是穷到去讨饭,穷到饿死,也不可能去动东家的东西。”
“那是你说的好听。”金保生道:“我们每一个人在这铺子里,都有人证明,不是单独在这里的。
只有你,单独在铺子里的时间最久,除了你还有谁?”
“不是单独在铺子里,就没有机会动手脚吗?如果你和客人说话,或者是打酒的时候,我从抽屉里把银子拿走,你能看到吗?”郭雯倩实在气不过,又与他争辩。
“那可能你就是那么拿的吧。”金保生顺着她的话说的。
郭雯倩气的眼泪都会出来了:“你,你胡说什么啊……”
“好了,郭姑娘。”赵连娍叫住了郭雯倩:“你先别说话了,让他说。
金保生,你还没说完呢,你觉得柜台里的银子少了,要用什么方法才能遮掩?”
金保生连忙道:“东家,不是小的觉得,是郭雯倩就是这么做的。
她的方法就是往酒里面掺水,让客人来闹事,到时候整个酒坊就乱了,谁还能顾得上那些颜银子?
最好是有人来打砸,把酒坊里的这些酒打掉一些,账目就对不上了,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
东家,幸好您今日过来了,要不然这事就成真了。”
赵连娍笑了一声,点点头:“你推理的很好。”
“小妹,你不能相信他。”赵玉林见状顿时着急了:“这些都是他胡编乱造的,雯倩根本就不是那样的。
要我说,这小子这么针对雯倩。事情就该是他做的才对!”
“东家二哥。”金保生伶牙俐齿的:“你可是东家的哥哥,而不是郭雯倩的哥哥。你不能因为你和郭雯倩之间有了男女之情,就处处向着郭雯倩。
你这是吃里扒外。”
“你胡说什么!”赵玉林气得站起身来,脸色胀得通红:“你说话就说话,不要毁坏人家姑娘的名节。”
他是觉得郭雯倩挺好的,第一眼看到郭雯倩就很喜欢。
但是,他一个和离的男子,还有过一个孩子,身体又有残疾,怎么配得上郭雯倩如花似玉又听话懂事的姑娘?
他的心思,一直藏在心里。
“二哥。”郭雯倩反而落落大方:“咱们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是有点什么,也是天经地义,不怕他说的,二哥你不要着急。”
赵玉林更感动了,指着金保生:“你再胡说,我就不客气了。”
“小的说的句句属实。”金保生道:“你们看,东家都夸我说的好。”
刚才,赵连娍说了一句他推理的很好,他顿时得意洋洋。
“你是说的不错。”赵连娍偏头望着他,笑眯眯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金保生文言顿时慌了,眼珠子东转西转,摇摇头露出一脸迷惘来:“东家说什么?小的听不懂。”
“听不懂是吧?”赵连娍翘起一条腿来,也不着急,抬手指了指李行驭:“他,我夫君,我想起来,你应该知道他的身份吧?”
“知道,是……是……”金保生看了李行驭一眼,顿时结巴起来:“是武德司统领……镇国公……”
“我记得,武德司好像也有个监狱吧?”赵连娍看向李行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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