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易中海你急了,不敢让我继续说了?”
“但我还是要说。”
“当年,许富贵应该是与你在争夺一大爷的位子吧,然后他也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四合院,一个说法都没有就把岗位传给了许大茂。”
“呵呵,刚刚好,所有与你易中海有矛盾的老人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出走了,并且再也没人敢回来过哪怕看一眼自己住了多少年的四合院。”
耿大伟的一声冷笑,充满了令人浮想联翩的意味。
“易中海,在这么多人面前,你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吗?”
耿大伟的有罪论,无疑暗示众人在心中坐实了易中海的罪证,让他在人前根本无法有效证明自己的清白。
看望在一旁兴高采烈,因为易中海被安上一堆罪名,只差放鞭炮庆祝的刘中海。
耿大伟说道,“二大爷,有一件事关你的大事,你就没有疑惑过吗?”
“你当时是天天暴打二儿子,暴打小儿子,但对老大刘光齐可是要什么给什么,一点儿都没舍得打过他,把他当做了继承人培养。”
“平时也没看出他对你有什么不满。”
“再说了,父子间哪有说不开的矛盾。”
“可他为什么突然间就一个挽回的机会都不给你,非要连夜偷偷离开四合院呢,仿佛后面有人撵他一样。”
“他居然还说什么要去当上门女婿,说怕你打儿子对孙子影响不好。”
“但如果可能,谁愿意去做上门女婿啊,并且你也没打过他啊!”
五六十年代人,哪个没被父母打过。
棍棒底下出孝子,就句话完全正确,人们也提倡孝顺。
所以,被他寄予厚望的大儿子刘光齐,偏偏还是赶着做赘婿这般丢脸行为的不告而别,一直是刘海中心中永远的痛。
眼见刘海中的眼神锐利起来,耿大伟说道。
“这种类似的感觉,是不是令大家感到很熟悉,当时是否也是唯有易中海一个人最先发现了刘光齐失踪?并且刘光齐的那句话,也是易中海转交给你的?”
“所以,你就没怀疑过这里面有易中海什么事儿?”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巧合,三次还会是巧合吗?易中海这一招换汤不换药啊。”
让众人特别是二大爷都陷入他的推理思维之中,耿大伟说出了最为致命的一击。
随着耿大伟的话音刚落,易中海无奈发现,众人看他的眼神已经从若隐若现的偷摸视线,变成完全不对劲的直视了。
“易中海,说!一定是你怂恿我儿子离开了我!”
对耿大伟提及的细节方面,刘海中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因为他根本不想再回想起听闻刘光齐突然消失的那一晚。
哪怕过去多年,他一个不顺心还是会忍不住在家打两个儿子。
毕竟,在刘海中的印象中,他的大儿子始终是家里最有前途且孝顺的嫡子。
并且现在被耿大伟一提醒,他希望也是确实记得,那几天他的大儿子的确不太正常,貌似经常往易中海家跑。
离开前的几天,易中海与他走的也很近。
正所谓被偷斧子的人看谁都像是那个偷斧子的小偷。
一直坚信刘光齐不可能不孝,不可能因为一个可笑而白眼狼的原因就不辞而别的刘海中。
红着眼发出一声饱含怒意的咆哮。
随即就抄起身前的板凳就向易中海冲去,看向他的眼神如同在看杀子仇人。
‘一定是易中海这个老绝户不安好心,怂恿了刘光齐!’
心中想着,刘海中把手中的板凳狠狠向易中海扔去,口中大骂道,“你这个绝户,一定是嫉妒我有三个儿子,又怕我抢你的位置,最终卑鄙的逼迫我大儿子离家出走。”
这个年代,没儿子说话都不硬气,偏偏二大爷家有三个儿子可以给他撑腰,在乡下那可是打架不怕群殴,走到哪都能挺直了腰板,说话都能大几度。
否则易中海也不会为了养老不择手段,当个一大爷跟谁还都是客客气气。
所以刘海中越想越觉得易中海是嫉妒且忌惮他的三个儿子。
就短短的功夫里,易中海在刘海中心目中的罪名又提升了一级。
直接从怂恿成为了逼迫,大儿子刘光齐一定是不想离开他的,一切都是易中海的错!
刘海中的一番暴走,可谓是出乎一旁众人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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