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宛不能免俗。
康熙帝今日兴致不大，只要了德宛两次便叫了水。
洗漱之后，两人静静躺在床上。
仿佛刚刚在锦被之中翻滚的不是两人一般。
德宛顿时有些尴尬了，手指尖都是尴尬的，还不如多来几次直接睡着，睡着肯定就不尴尬了。
“有话跟朕说？”
“啊？啊！是啊，嫔妾有话想跟皇上说，只是看您有些失落，嫔妾的不是要紧事，皇上可以把嫔妾当成一个玩偶，把您的苦恼跟嫔妾说了，自己心里能舒服一点，您放心，嫔妾绝对不会把您的心事告诉任何人的。”
德宛想着，先把大佬给哄好了，才能达到她的目的。
不然说了也等于白说，毕竟康熙帝的不爽都写在脸上。
德宛说完，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幸亏是没点灯，不用觉得更尴尬了。
德宛本以为今日就这样了，奉献了自己不说，一点好处没落到，当然肉体的好处不算，她这样务实的人，肯定要的还是实际的好处。
“你见过佟佳氏跟钮钴禄氏了吗？”
德宛灵魂归位，听到康熙帝问，心里揣测他是什么意思：“在太皇太后和贵妃处见过几次。”
“你觉得，她们两个如何？”
等等！这是个问题，但绝对不是该问她的问题！
康熙帝可以问她刚刚感受如何，但问她对新来的女人怎么看。
她想说的是，无论怎么看，似乎都轮不到她评头论足的。
“这……嫔妾未和两位小姐说过话，可远远看着，都是世家出来的小姐，礼仪十分周全，连贵妃都称赞了几回了。”
德宛是个务实的人，还趁机拍了二老板的马屁。
康熙帝冷哼一声，似乎是早就想到了德宛的答案。
明显不是十分满意。
“朕问你，她们之中可有人能配的上……”
“皇上！您饶了嫔妾，这样的话，您问了嫔妾也是没办法答您的。”
康熙帝闭嘴了。
德宛也闭嘴了。
而且希望两人都一直闭嘴，她这才突然想起寝不语的好处来！
“是啊，朕何苦问你，朕要问应该问太子。”
德宛点了点头，又想到康熙帝肯定是看不到她点头的，想到要把太子给牵扯进来，到底有些不愿意，便道：“太子才多大？皇上问太子，还不如问您自己。”
她本来想说，还不如去问太皇太后和皇太后。
可这样说，未免显得康熙帝太过于听两位老人的话，怕康熙帝介意。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皇帝介意的点在哪里，但不管在哪里，德宛都不想试探。
康熙帝似乎是觉得德宛的话有道理：“你说的有道理。”
他认同了，德宛便以为对话可以就此结束了。
可康熙帝却凉凉开口道：“既然爱妃如此聪慧，便去替朕问一问太子，看看他更喜欢哪一个，当然朕也会听爱妃的话，自问。”
德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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