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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胤禛的银安殿。

胤禛还在看书。

这位主子好伺候,性子也好,爱看书,导致了苏培盛也跟着学了不少东西。

和那些草包太监不同,苏培盛是一个什么都懂一点的太监。

“王爷,奴才有话要说。”

胤禛从书里抬眼看了苏培盛一眼,以为是乌拉那拉氏让人传话请他去歇着。

顿时心情好了几分,随意道:“说吧。”

“王爷,福晋好像是病了。”

胤禛顿时放下书,盯着苏培盛看了几瞬,苏培盛顿时觉得后脑勺一紧。

“奴才今个去传送话的时候见着松鹤姑娘在熬药,她虽然说那药是她喝的,可法轮殿的规矩最是严格的,若只是给一个奴才熬药,谁敢在法轮殿熬?且松鹤姑娘故意不让奴才看那药,就连去请福晋出来都要叫松针看着药,依着奴才看,松针看的不是药,是奴才!”

苏培盛自然记得那松针防备的神情。

一脸你苏培盛不是好人的样子。

胤禛顿时也觉得乌拉那拉氏有些不对。

搁在平时,就是她不喜欢自己送的东西,也会假装喜欢的拿着看看,偶尔也会戴。

可今个她是勉强的神色居多。

且这簪子是胤禛说明了的,是从大阿哥手里赢回来的,还为此打了一架。

但胤禛从未想过,您不管是为了这簪子打架还是怎么的,这簪子都是从马场回来的,沾着的是马场里的屎尿味儿,能好到哪里去?

“你让人悄悄的问清楚,看病的到底是谁。算了,爷自己去问吧!”

胤禛突然想到若是乌拉那拉氏身子不适,今日他还不歇在法轮殿,那明日皇额娘一定会问问。

但其实是胤禛想多了,德宛根本不关心儿子们的私生活。

她现在佛系的很,整日宴请人打牌听曲儿。

胤禛已经洗漱过了,带着苏培盛来到法轮殿,众人都以为胤禛今个那样走了之后肯定不会再来,都伺候乌拉那拉氏歇着了。

所以他来的时候自然没有乌拉那拉氏迎门。

“福晋可是不舒服?”

胤禛进门之后乌拉那拉氏才从寝殿出来。

听他问松鹤,乌拉那拉氏接话道:“没有,妾身一切安好。王爷可沐浴更衣了?要让人伺候热水吗?”

胤禛看着穿着寝衣出来的乌拉那拉氏,顿时被吸引了目光。

今日的她还是那么干净,仿佛纤尘不染的神仙一般。

旁人的寝衣或许是其他颜色,但乌拉那拉氏的寝衣从来都是素白色的,只是上头绣一些简单的图案,再无其他了。

也就是这样的白衬得乌拉那拉氏更是乌发乌眼,她本来就生的精致,胤禛当初就在一众秀女中对她一见钟情。

他总觉得乌拉那拉氏不同,是他心中妻子的最佳人选。

“洗过了,等会再洗。”

胤禛这话说的有些暧昧。

让乌拉那拉氏红了脸,红梅映雪,胤禛此刻脑子里只能想到这词。

虽然配乌拉那拉氏俗气,可挺应景的。

屋里的奴才都撤了出去,只剩下两个主子在了。

胤禛便没有顾及的抱着乌拉那拉氏索取。

他把乌拉那拉氏压在贵妃榻上,乌拉那拉氏捶他:“去床上。”

可胤禛混蛋,今日更是生了忤逆之心,乌拉那拉氏要去榻上,他就偏偏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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